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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那年我知道自己姓吴,父亲叫吴左。
小旅店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浓妆艳抹的女人,挺着啤酒肚的煤老板,穿着校服的年轻情侣。
吴左经常带一个个子高高的女人来,他们都叫她岚姐。
偶尔也会带成群的男人开包房打麻将,把屋子里搞得乌烟瘴气。
我端茶送水之间偶尔能听到保护费,追债这类的字眼。
我听见装没听见,从小我就懂得一个道理,装聋作哑活得久。
但是生活这东西,并不会因为你好欺负而少打你两巴掌。
随着我上了初中,身体开始发育,长相上也较小时候也有了很大的不同,我能感受到吴左那帮朋友看我时眼神的变化。
有时吴左不在,他们一帮人也会在柜台前纠缠一阵子。
有的借买水的蹭我的手,有的故意拿起柜台前的套套问我这东西是什么,能不能吃。
我在一群黄牙之中,恶心到快要作呕。
他们倒是享受于我的窘迫脸红,哄笑的声音更大。
但是吴左在的时候他们则会收敛一些,那也是我人生中少数觉得,有个父亲可能也是件好事的时候。
吴左有时会去外地追债,但他从来不和我交代目的地。
每次走之前都会把旅店的钥匙留给我,还会留给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有急事打这个电话。
吴左不在,就表明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旅店度过,毕竟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我全部的生活费都要从旅店的收益里出。
而每每吴左不在的这段时间,都会成为一段我难熬的噩梦。
自己一个人在的时候,旅店晚上十二点之后门就被我锁了。
吴左在收银台后面搭了个简易的床板,我简单洗漱过之后就和衣躺着将就一宿。
一墙之隔的旁边房间会时不时传出床摇晃的声音,和男女混合着的粗重喘息。
我从小对这种声音就很熟悉,锻炼到今天,可以说是免疫。
不仅能听着安然入睡,甚至能不受任何影响的做完一整套中考模拟。
睡到大概后半夜的时候,我感到耳边有些凉意。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平时经常来找吴左的一个叫肥仔的人蹲在我床板边上,一脸迷醉的舔着我的耳朵。
我像见了鬼一样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这猛的一下把那人吓了一跳,从沉醉中清醒。
他下意识就要过来捂我的嘴,我抱着被子快速后退,缩在墙角惊恐的看着他。
他松了一口气,笑了一下“我忘了,你是个哑巴。”
他往前探了一下身子,手指粗的金链子从衣领中垂了出来“今天晚上什么事也没有,你要敢告诉你爸小心我弄死你。”
我看着他的肥头大耳,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他见我没反应,伸手给了我一巴掌“听见点头。”
我含着眼泪点了一下头,眼泪啪嗒一下掉在了被上。
他看着我的样子满意的抹抹嘴角,站起来紧了紧裤腰带,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被打开的门锁和他腰上的钥匙,闭着眼睛把自己缩进了被子,咬着校服袖子哭了整整一宿。
即使后来的很多年里,我经历过比那时更不堪的事,但是那天晚上那张恶心的脸,依然是我这一生中最难磨灭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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