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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可以吗（第1页）

&esp;&esp;鼻子有点酸，程嘉鱼努力睁着眼睛，忍住泪水无果，吧嗒吧嗒地掉会显得很没面子。

她埋进他怀中，先用他的衣服布料擦了擦眼泪。

&esp;&esp;而后才故作镇定仰头看向她哥，声音轻颤着，一点也不平静。

&esp;&esp;“……”

&esp;&esp;“你是站在哥哥的角度问。”

&esp;&esp;“还是因为喜欢我才问。”

&esp;&esp;他看见妹妹的睫毛因为泪水结成一缕缕，可怜兮兮，抑制亲上去舔舐的冲动，何嘉树闷闷出声，她总能轻易说出他不能说的话。

&esp;&esp;“……哥哥不可以吗？”

&esp;&esp;听到妹妹的反问，他才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失态。

&esp;&esp;不该如此幼稚又狭隘，这一连串的行为或许能称之为，吃醋。

&esp;&esp;他在嫉妒一切能与妹妹站在一起的人。

&esp;&esp;意识告诉他不能做出这些，但身体却忍不住向妹妹示弱，讨好，甚至用生命威胁她，只乞求她能心软。

&esp;&esp;让何嘉树再次回想刚刚的那些话，他应该要把自己捆好拨打120送进精神病院。

&esp;&esp;明明不需要这样。

&esp;&esp;不同于男友或是恋人这种浅薄的关系，哥哥是他最初也是最后的属性，是明晃晃刻在血缘里不可更改的现实。

&esp;&esp;他曾经想过程嘉鱼恋爱了该怎么办？

&esp;&esp;再过浓烈的爱意也会随着时间，变得飘忽，变得浅淡，再慢慢消失。

&esp;&esp;他只需要等待。

&esp;&esp;妹妹总会结束那些不正确的恋爱，而后认识到爱情并不稳固，只有他能一直陪着她。

&esp;&esp;但一切的理智都随着贪欲的愈演愈烈变的毫无约束。

&esp;&esp;他看着怀中与他亲密无间，依赖着他的妹妹，温热的体温随着两人的贴近渐渐变得同频。

&esp;&esp;如果是另一个人？

&esp;&esp;不能是另一个人。

&esp;&esp;何嘉树不再满足等待。

&esp;&esp;为什么他只能等待？

&esp;&esp;为什么任何人都能喜欢她，而他不行？

&esp;&esp;程嘉鱼似乎误会了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