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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嘛,西施坐飞机,知道啥意思?”
八喜得意地问。
“嗯?”
大兵被猝来的歇后考住了。
“笨死你……美上天了,哈哈。”
八喜乐了。
“我也会,我也会,粪堆上开花,美死(屎)了。”
九贵接腔道,大丫一听,大手一戳骂着:“你恶心不恶心,刚吃早饭。”
三人嘴不闲着,大兵是开怀笑着,送着上车,那仨依依不舍坐车走了,回头时,田晓萍还在扶着墙栏笑,笑得花枝乱颤,可能是真无法想像得出,顾总居然还有这种奇葩朋友。
这一拔打发走时间就不早了,上楼匆匆洗了把脸,整装下楼,大兵看着默默等着田晓萍,心里又有点隐隐不忍了,失忆后他们唯一找到点印像碎片的就是这位田晓萍,又一次重续旧好之好他发现原因了,这妞予求欲予都温顺如一,是那种让你爽到死都舍不得下来的类型。
下楼时,心里想着这些的大兵微微一笑,田晓萍都莫名地脸红了下,大兵道着:“坐我的车,一起到公司吧。”
“嗯。”
田晓萍轻轻应了声,像新婚的娇娘,默默地随在大兵的背后。
上车,坐好,缓缓驶出山庄这段窄路,驶向开阔车交汇处前,大兵的速度放慢了,一夜的思维还有很多节点没有理顺,他换档的功夫,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摸到了田晓萍的大腿,田晓萍呀咦轻声,不好意思地把大兵的手推开了。
于是就这样开始,大兵嗯了声,故意道着:“哦,对不起……摸错了,晓萍,其实我一直想问个问题,我们,我们这样多久了。”
“啊?”
田晓江猝不及防听到这个问题,然后不好意思地道:“怎么问人家这个问题?”
“实话实说,我其实是想不起咱们是怎么开始的,只是有点印像。”
大兵道。
“还能怎么开始?你有天说谈工作叫我出去应酬个饭局,结果只是陪你吃饭。”
田晓萍道,大兵没听明白,好奇问着:“然后呢?”
“然后喝得稍多了点,你就带我去开房了。”
田晓萍道,有些忸捏地把玩着他那束粗大的辫子。
估计是顾总经理因利乘便,找了个机会把淫爪伸向公司女下属,大兵愕然了,不知道下文该如何开口了,他估计这事干得不止一回。
何况在失忆后,又借机会干过一回。
男人都是这样,干的时候不顾一切;干完的时候,总是试图否认一切。
但无法否认的是,寄存在肉体上的精神和心理,总会有对这些荒唐事有那么点愧意,特别是在你觉得根本无法给予对方什么的时候。
大兵沉默半响,轻声道:“说对不起你肯定会小看我,所以,我想说的是,我的的确确是有点喜欢你,不管在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我……我也挺喜欢的。”
田晓萍羞羞道,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不过偷瞥大兵的眼睛里,郁着满满的偷乐。
她似乎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转移着话题问着:“顾总,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
“因为,我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大兵道。
“当然。”
田晓萍侧头道,眼睛亮了亮。
这姑娘很俏,黑里透俏,不过大兵估计她领会错了,又以为是顾总要给她私下许诺什么,想到此处,大兵深觉得自己有点邪恶,选这么个心眼没有胸器大的姑娘下手,他定了定神,犹豫道着:“财务上就四个人,年纪都不算大,你的资历还不足以驾驭这么大个账务……在来公司之前,你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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