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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是不是身怀什么机密的任务,不愿意泄露?霍去病这样想着,便下马来,揪住高天宝便扯下了马来,要搜身。
高天宝下意识的抵抗:“你要作甚……”
霍去病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爆锤,鼻梁被打断,血流不止,疼痛直冲大脑,便也无力抵挡了。
霍去病将高天宝全身搜了个便,连马上的行囊也没有放过。
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这就奇怪了,出来办事儿,难道一个文件都没有么,这办的是什么事儿?
高天宝捂着鼻子呜咽道:“你找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嘿,我的饼子,你别踩啊……”
霍去病抽出长剑指着高天宝喝道:“说不说。”
高天宝伸了右手挡住:“说什么啊我?”
霍去病扔下剑又冲上来劈头盖脸的一顿爆锤。
高天宝惨叫连天,连连叫道:“够了,你够了没有,要不是看你是个将军,老子早就还手了,你还以为我怕你啊。”
霍去病邪邪一笑,十分挑逗的捡起地上的饼子来扇高天宝的脸,一边扇一边说道:“来呀,还手啊,来呀。”
高天宝怒吼一声:“呀呀呀……看招。”
霍去病笑得开心,三两下便破解了高天宝势若疯虎的攻势,反手一掌又把高天宝掀翻在地。
高天宝这才知道两人的身手云泥之别,万无半点抵抗的资本,很光棍的往地上一躺就懒得起来的,摊开手脚:“算你厉害,杀了我吧,杀了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霍去病笑得更开心了:“哦?你不会告诉我什么啊?”
高天宝一愣,心知失言了,便闭上眼转头到一边,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谁知霍去病立刻又换了一副嘴脸,将高天宝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将行囊里的肉脯美酒拿出来说道:“兄弟啊,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啊,来来来,喝两口,这酒味道不错啊。”
高天宝一阵错愕,剧情反转太快,翻脸跟翻书似的,谁受得了,霍去病便把皮囊里的酒往天宝嘴里灌。
一个唱红脸的,一个唱白脸的,古已有之,但现在人手不够,便只有自己如神经病一般一人分饰两角了。
霍去病一脸热络,如同两个小年轻的酒友在一起边喝酒边吹牛一样:“兄弟啊,都不是外人,我跟大将军什么关系你知道吧,那是我舅舅,不怕你笑话,我舅舅什么事儿都告诉我。”
高天宝一脸懵笔,你特么在逗我?现在来装乖宝宝了?上次你舅舅砍了你四十八个兄弟再把你绑送司马门的时候怎么不高喊我是乖宝宝?
霍去病忝着脸继续吹:“不是跟你说大话,上次你知道吧,哥们一口气砍了两千多颗匈奴脑袋,换来个侯爵当当,麾下八百骠骑都有封赏,咱们混在行伍里,还不就是指望着有一天能出人头地封妻荫子,没有战功怎么行啊,你说你整天守在幕府,哪有匈奴人给你砍脑袋啊,不如这样,下次吧,下次哥们带你草原上走一趟,别的不说,分你五十个脑袋,不是跟你吹,分分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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