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次日一早,令容梳洗过后便往前院去。
才出了垂花门,便见傅益快步走来。
十六岁的少年郎锦衣玉带,眉目英挺,大步走来时意气风发。
令容记忆里的傅益还是黝黑瘦削的样子,因石场服役辛苦,那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脸上常带疲色。
原本俊秀的脸在风霜侵蚀下变得粗糙,因噩耗接踵,眉间甚至早早就有了皱纹,瞧着能比同龄人老好几岁。
此刻,他却还是金州小有名气的玉面郎君,身姿挺秀如峰,双眸神采湛然。
令容欢喜,唤了声“哥哥”
,一道进屋给傅锦元和宋氏问安罢,一家子乘车出府。
靖宁伯府的爵位传了数代,渐渐式微,每年开销如旧,进府的银钱却有限,渐渐将祖宗产业吃空,良田庄子变卖了不少。
到如今,庄子虽还剩了几处,能拿得出手的却只有翠鸾峰下的这处别苑。
晚春时节,郊野中仍有芳菲盛开,一家人慢慢游赏,晌午用饭后暂回屋中歇息。
令容并不困,因逛了一圈没瞧见哪里关了人,只好拉着傅益打探,“前儿堂哥去踏青时跟人起了争执,听说他将那人关在别苑里,早晚折磨着报仇,哥哥知道么?”
“他私自关了人还折磨?”
傅益闻言皱眉,却知道妹妹不会平白胡说,只疑惑道:“你怎会知道的?”
“这个先不提。
私自关人折磨,这事儿有违律法,传出去更是难听。”
令容含糊过去,趴在桌畔,将剩下的栗子糕送到嘴边,“堂哥的事你比我清楚,能打探到他把人藏哪儿吗?”
“这倒不难。
只是……此事确切吗?”
毕竟是堂哥,隔着一层,傅益不想平白生事,自然谨慎些。
见令容唇边沾了些糕点粉末,不由一笑,伸手擦去。
“是真是假,问出来一瞧不就知道了!”
令容笑容嫣然。
她也非万分确信,毕竟舅舅打探出内情时已事过境迁,全凭零散的消息拼凑,保不准会有错漏,是以没敢立刻跟爹娘提起,先找最肯听她话的哥哥。
谁知傅益出去走了一圈,还真找到了地儿,将她也带过去。
……
别苑远离城池,占地颇广,西北角有一带闲置的屋子,积年落灰。
傅盛将人藏在了这里。
负责看守的家丁才被傅益训斥了一顿,这会儿分外乖觉,半个字都没敢多说,恭恭敬敬地开门请兄妹俩进去。
屋子里头灰尘遍布,结了许多蛛网,门扇推开时风卷进去,有淡淡的尘土味扑鼻。
令容拿绣帕遮住口鼻,往里瞧了瞧,就见角落里坐着个白衣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嘴里塞了团麻布,身上衣裳落了灰,脏兮兮的。
他长得十分清秀,哪怕此刻形容落魄,一眼瞧过去,仍旧如二月春柳,盛夏明月,叫人耳目一新。
只是那双眼睛倔强,盯着令容兄妹俩,意颇不忿。
傅益方才已从家丁口中问了缘由,脸色颇为难看,喝令家丁解开绳索取了麻布,扶着那少年站起来,歉然作揖,“家兄行事莽撞,唐突了这位小兄弟,这厢代为赔罪。
不知小兄弟家住何处?”
少年沉默不语,瞧了傅益一眼,拔腿就往外走。
令容哪敢放他回去跟田保告状,忙揪住他的衣袖,“公子请留步。”
少年脚步一顿,下意识想甩开,瞧见身旁只及他肩头的美貌少女,忍了忍,仍冷着脸。
大明正德年间。龙椅上的朱厚照玩的不亦乐乎,朝堂中八虎与大臣们斗成一团。国内灾荒连连,无数难民流离失所。大明海禁形同虚设,南方沿海官商勾结走私猖獗。大海之上势力纷杂,没有任何秩序可言,海盗与海商一体两面,竞争残酷而激烈。倭国正处于最热闹的战国时期,幕府将军及各地大名征战不休,大量倭人破产出海,沦为倭寇骚扰大明沿海。西班牙一边殖民美洲,一边拼命的想要打通一条自东向西通往大明的航路。葡萄牙的海船已经到达马六甲,马上就要与大明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这个即将决定历史走向的时代,前世因走私而死的周重穿越成为南方沿海一位破产公子,为了家人和自己的美好生活,他只得顺应时代的潮流,投身到轰轰烈烈的走私大潮之中。...
诸般法术,万千大道,我一剑破之!传承自古老的剑术,注定要腥风血雨...
我家后面有座庙,据说庙下镇了条白蛇。直到一天,县上来人把庙拆了,结果却挖出了个白色棺材,棺材里躺了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最强的少爷?不存在的!最强的杀手?也不存在的!最强的医生?更加不存在的!你问我是谁?你可以去问问那些最强的人,他们知道...
一场联姻,天之骄子的他娶了有‘精神病’的她。婚后,他像恶魔一样一点点蚕食她的身心,直到他将她推到一座坟前,她才知自己成了最无辜的偿债者。...
九界风云弹指变万物生死掌心控。诸天神佛皆为臣世间妖魔尽是仆。一代天骄宁凡被心腹毒害,却意外重生到了三百年后小小家府少爷身上,自带逆天功法,觉醒九重属系力量,问鼎至尊,主宰天地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