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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下了树,穿上靴子,配上刀具。
来到小队长刘培前面道:“头儿,我看到那边下面有个村子哩,说不定皇长孙就在村子里。”
“哪儿?”
李旦往左手边一指去,可是被茂密的丛林遮挡,哪里能看的见啊,所以大家看着他又指又比划的,个个都迷茫,路在哪里啊!
“李蛋蛋,你说说看,这里都没有路,而你指的方向可是山崖下的远处,你说怎么下去啊!
那边可不是芸林山了,你个蠢货,还嫌我们不够累啊。
这芸林山找不到,那就是没有。”
刘培气呼呼的走了,其它人也不怀好意看他一眼,毕竟累死累活,就是找到了也是官员的功劳。
李旦心里破口大骂这群人,但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赶忙跟上。
没有路的地方就直接不去了,一群人看没有新的山路可以走,加之这山上蚊虫之类的特别多,大家就原路返回。
三王爷的一个手下齐三,假装成樵夫,背着柴火,带着草帽,一身风尘仆仆,状似无意的从某个角落疙瘩里出来,朝着不远处的一群官兵而去,他表现的就是个打柴的粗汉子,柴火压着背,他佝偻着身子,时不时抹汗,从官兵旁边而过。
一个官兵抬手拿着刀具拦下道:“喂,这山上哪里有枫叶树的,旁边还有个茅草屋的!”
齐三慌张的把柴火放下,半低头笑道:“官爷是问枫叶么,这山里倒是有一颗枫叶树啊,不过是在那山顶上啊。
那山顶上也确实有个茅草屋啊。”
刘培走过来上下打量齐三道:“在哪,带路!”
“官爷,那可是在半山腰的悬崖上啊,就是小的也难以去爬山崖啊。
若是官爷需要枫树的话,其实可以去白家村的,村子外边就种了一大颗枫树呢。”
刘培把刀举起对着他道:“这芸林山,你熟悉么,就只有这么一处有枫叶的茅草屋么。”
齐三谄媚笑道:“当然熟悉了,我一直在这一带砍柴的,那枫叶旁啊,就有茅草屋呢,不过那屋子没人住了,早就荒废了,平时没人去的。”
“带路!”
一个个都严肃、冷冽的看着他,觉得皇太孙就在那屋子里,无人烟的屋子才是藏人的好地方。
齐三叹息道:“那山可陡峭了,各位要是要找枫树还不如去白水村,只要从这条道路走去,看到右手边的一颗野山楂树,还结了很多红色果子的地方,那里有条掩盖在草丛里的下山小道,可以直接下去,去到白水村的。”
刘培想到大人表述的意思是芸林山的枫叶旁的茅屋,完全跟信里一样。
“让你带我们去那山顶茅屋!”
齐三无奈道:“那就跟小的走吧。”
李旦觉得那白水村也有点可能,他连忙对刘培道:“要不分成两拨人,一拨上山,一波去那白水村看看吧。”
刘培脸色不好:“你这是怀疑大人吩咐的话么,在这山头搜查就行了。”
“可是…。”
一个官兵不怀好意道:“李蛋蛋,你这么想去村子里啊,头儿,要不,就让蛋蛋去吧,到时候他自己回去就是了。”
刘培看李旦一副自己有主意的样子,非常不满:“跟上!
李旦,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敢不服从了!
罚你一个月月俸给兄弟们买酒喝。”
官兵开心的呼喊:“好啊。
好啊。”
李旦恨得想打刘培几巴掌,一个月月俸是一两银子,居然就这么给扣掉了,妻子,三个孩子,老母都指望着这钱过日子呢,每个月都是紧巴巴的。
李旦连忙上前一副要哭的模样,对刘培说:“头儿,我知道错了,钱就别扣了,一家子还要生活呢。”
刘培翻了个白眼,蔑视道:“我说出去的话,你让我收回来啊,再有下次反驳,继续扣。”
官兵兴奋的跟随樵夫走着,李旦把手藏在身后,紧紧的握着拳头,他在刘培手下每天跟个孙子一样被呼来喝去的,但是刘培在他们面前是老大,在那些官员前跟条狗似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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