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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牢里虽然不舒服,但若是离开这里,被无锋细作趁虚而入,害了性命可怎么办?况且我就这么逃了,岂不是洗不清身上的嫌疑,回头连累家里可怎么办?”
“对啊对啊,我可是还想嫁入宫门做少主夫人的,我才不走呢!”
眼瞧着宫子羽急得焦头烂额,云为衫却是主动站了出来为他说话,宫子羽顿时十分感激。
郑南衣见状,也适时站出来表示支持。
在她们的鼓动之下,有几个胆小的新娘也被说动,加入了他们逃跑的行列。
玉燕在暗处看着他们鬼鬼祟祟的前行,不禁有些费解。
“这些无锋细作就这么容易上当?她们不怕宫子羽是故意引她们露出破绽的?”
宫唤羽轻笑一声。
“或许是因为子羽弟弟看起来态度诚恳,让人容易信任。
又或许,是你宫二小姐的凶名太盛,那些无锋细作,根本不敢冒险。”
别的新娘或许并不知道玉燕是谁,但无锋的细作肯定早就看过了宫门众人的画像,以便确认目标。
他们这次的任务不是行刺而是打探消息,因此派来的最高阶刺客也不过是和上官浅一样的魅,又如何敢在她这个斩杀了两个魍阶刺客的女魔头面前赌命。
按照玉燕原本的计划,便是准备在那个细作按捺不住的时候,让其自己露出马脚,如今宫子羽插的这一手,反而给了他们更大的操作空间。
眼看着宫子羽已经将人带到了暗道门口,宫唤羽不禁问道:
“燕商妹妹,你再不出手阻止,她们可就要真的逃走了。”
玉燕却微微一笑。
“不急,有人帮我拦着。”
夜风凛冽,少年清冷而带着一丝调笑的声音在那些新娘身后响起。
“宫子羽,你这是要把人带到哪里去啊?不会是送到万花楼吧。”
宫远徵在月色下闪亮登场,看着他从屋顶上翩然而下,故作潇洒的模样,玉燕不禁有些头疼。
这孩子的脑子好像真的被自己吓坏掉了,有好好的路不走,大半夜爬到屋顶上再飞下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宫子羽,听说我发病了,怎么这事我自己反而不知道?”
宫远徵看着神情各异的新娘,面露不屑之色。
“你暗中隐瞒药铺掌柜消息的事情,执刃尚且能够包庇,可你如今却想要释放有无锋细作嫌疑的疑犯,简直其心可诛!”
面对宫远徵咄咄逼人的质问,宫子羽也有些慌张,一旁的金繁却替他辩解道:
“公子是奉少主之命行事,还请徵公子不要妄加揣测!”
宫远徵冷哼一声。
“你可少在这里扯虎皮做大旗了,少主如何,执刃又如何,现在宫门是谁做主,你心里没数吗?更何况……”
宫远徵说着,手中暗器忽然朝金繁射出。
“我和你的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宫远徵看金繁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日里护着宫子羽对自己多有冒犯也就算了,可他身为侍卫,理应奉姐姐为主,却一心只有宫子羽,对姐姐毫无忠心可言,在宫远徵看来,这才是最令他无法忍受的。
任何和姐姐作对,不顺从她心意的人,都该死!
见宫远徵出手,宫子羽也不再客气,与他缠斗在了一起。
然而宫子羽这些年来在宫唤羽和玉燕的刻意捧杀下,在习武方面根本没用心,加上自身懒惰,体质虚弱,跟宫远徵过不了几招便落了下风。
金繁见主子要受伤,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便抽刀向宫远徵攻去。
然而他的刀锋还没朝着宫远徵劈下,一股强大的劲力袭来,直接将他连人带刀一起击飞,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密道的门口。
金繁一口血吐了出来,眼冒金星,头晕耳鸣,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无法判断。
“姐姐!”
宫远徵和宫子羽异口同声,不同的是宫远徵的语气是惊喜,而宫子羽是惊慌。
然而玉燕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走到金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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