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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逆口中吐出姻缘二字,只见薛寅脸色一黑,小游九眼睛一亮,十分起劲,殷勤地抓了一把花生放在薛寅面前,又奉上茶水,笑眯眯道:“客官请坐。”
薛寅看着小家伙十分神似某人的笑容,开始头疼。
他现在一听见姻缘二字,就想起某人,一想起某人,心情就十分复杂,只觉某人约莫是狐狸精转世,惑人功夫了得,薛寅每每隐约回想起那次酒后的种种,就恨不得捶胸顿足——他当时到底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答应了呢?一定是姓柳的给他下了*药……
小薛王爷悔青了肠子,却不承认自己见着柳陛下一张俊颜时小心肝不争气地跳,也不去想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答应陪柳从之喝酒。
可见有些事,时也命也,英明神武的柳陛下到底技高一筹,算无遗策。
薛寅头疼完,又泄了气,没精打采地端过茶杯,懒懒抬头看一眼莫逆,意思是:有什么屁话就快说完,老子懒得听你瞎白话。
薛寅神色越萎靡,神棍笑得越开心,摇一摇折扇,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观客官眼含□□,神采飞扬,春风得意,正是命犯桃花之像,喜卦,大喜啊!”
神棍十足的江湖骗子风范,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格外热络,薛寅正喝茶,听到这番高论,呛了一呛,着实没忍住一口茶对着神棍面门喷了去。
只听啪嗒一声,神棍手中折扇拉开,挡在面前,正好接住了凌空而来的一口茶。
莫逆端坐原地,惋惜地看一眼自己的折扇,道:“客官这修身养性的功夫还不到家啊,我这折扇上的题字乃名家所书,价格不菲,客官可得赔我。”
薛寅放下茶杯,缓过气来看了一眼那“价格不菲”
的题字,本当又是这神棍亲手题的墨宝,不料一眼看去却非莫逆的笔迹,而是四个端正潇洒的大字:知命逆天!
莫逆写得一手好字不假,但字如其人,潇洒得没了边,却是一手龙飞凤舞的鬼画符,这扇上字也漂亮,然而工整严谨,笔端又隐见锋芒,大气十足,薛寅看了一看,问:“这是谁的字?”
算命的笑笑,却不答话。
薛寅挑眉:“这扇子毁了实在可惜,不过也不是我有意要毁的,想要我赔嘛……”
他摊一摊手,十足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莫逆也挑眉,凉凉道:“也罢,这一卦还没算完呢。”
他漫不经心道:“客官头顶桃花开得正旺不假,奈何这桃花既是缘,也是劫。”
头顶桃花的薛王爷额角青筋一跳,“怎么说?”
他倒要看看,这神棍说不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
神棍高深莫测道:“姻缘运势相辅相成,客官这命里桃花,也与客官自身气运息息相关。”
他顿了一顿,笑道:“若应对得当,桃花入命,运随势转,客官半生波折,或可由此而终。”
半生波折,由此而终?薛寅眨一眨眼,他却并不觉得自己半生波折,虽然时运不济,虽然受困北化苦寒之地,但直至亡国前,他过得都还不错,逍遥自在,奈何一朝亡国,风急雨骤,再难得安宁二字。
如今他已莫名踏上最险的一条路,半生波折,当真终结得了?
薛寅懒懒抬眼,等待神棍的下文。
果然,神棍凉凉道:“不过这桃花是缘也是劫,若应对不当,成了劫数……”
他抬头看一眼薛寅,淡淡道:“那便死无葬身之地!”
莫逆语气虽平淡,但短短几个字里愣是透出一丝凉意,冷如坚冰。
薛寅听在耳中,却是笑了,似乎毫不在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呢?”
“然后就没什么了。”
神棍也懒洋洋道:“客官命有福缘,亦有劫缘,需步步谨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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