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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个时候离开玉节反倒是最安全的。”
听到家人确切无虞的消息,施梁松下一口气。
接着男人又是想起了自己最近的收获,急急忙起身从衣柜箱子里找出一方藏匿好的小木盒。
掀开盒盖,又在盒子中的几块金属牌子里找到了那块李商留给他的点阵牌:“前辈,这是我师傅走之前留给我的一份被废弃的点阵牌,上面的内容我已经调查过是准确的信息。
这应该是我二叔最后调查到的东西,你也看一下。”
却见钥姜圆球一下膨胀变大,一口将那金属牌囫囵吞进腹中,而后钥身收缩,已然变为了一个圆扁扁的小方软盒。
只一会,姜又将点阵牌子吐出,复又变回球形。
“盖聂。
。
。”
钥姜喃喃自语,应该是在努力检索记忆,刺耳金属音变得有些低沉。
没一会,小球圆墩一跳:“盖!
我想起来了,二十一年前,参与围攻花周国的族人里有他。”
“对的,对的,他应该是在十六年前就被抓住了,后来是有一个锒崽子在找他。
恙回族里有说过,他后来受伤躲在一个破村房里,是被一个叫聂的锒崽子给救了的,然后,聂还帮助他们偷袭了花周国的储粮城,对对对,一定是这个人,就是他打伤了小岚。”
钥姜陷入回忆,歇了会继续自说自话:“这么说,他用秘法害死娃娃的目的一定是要救盖。
可是他身边的钥不是盖呀,它也不认识我,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盖跑出来的话,为什么不联系族里。
族里找了那么久,被烈甲军团抓去的钥族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回族,它是怎么跑出来的?那么是不是说当年被抓的那些老伙计都没有死?”
“可是,既然秘法也已经完成,为什么还要制造这一场钥灾呢?奇怪,奇怪。”
施梁且在旁边听了半天,虽是一头雾水,却也知道,这张废牌上记录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小岚她追查的人的真实身份。
既然如此,那又是谁废弃了这么多关于他的点阵信息呢,军中一定是有人在帮助他。
是师傅?还是武凯?
施梁带着自己的疑惑再问钥姜。
对于军中有人帮助盖聂这事,钥姜也给出了自己的见闻,她们在逃跑的时候,确实也有发现有人骑着烈甲军的完齿猪,朝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过去,只是重伤之余,姜岚不敢离得过近,是以并不确定那个人是谁。
“看来这事情却是和武凯有莫大关系。”
这几日来,离开行营的人员也不算多,虽然不确定是谁,但都是武凯的心腹,那么这件事必然是与刚刚调离开的武行首有极大关系了。
最重要的是:二叔死时,武凯是唯一一位在现场且又活了下来的人,这是死去的排首彭虎告诉他的。
若非他是二叔最信任的副手,且在二叔离开后的伤心不似作伪,或许施梁真会直接怀疑就是武凯害死了施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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