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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中间的青年约莫二十五六岁,留着偏长的分头,一手揽着位比他年纪大上十岁的大叔,两人都是乐呵呵的,可能是因为表情的缘故。
一眼看上去就给人觉得「臭味相投」。
而站在边上的女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与两位同伴保持了一定距离,她穿着素色的裙子,脸上不施粉黛,然而手上和脖子上却挂满了金银首饰。
长相虽然和知真姐那个等级的大美人有着差距,但也还称得上端正耐看,只是面部表情相对寡淡。
三人的背景是在一家摆满了乱七八糟古玩首饰的店铺里。
岑冬生盯着他们的脸看,有种微妙的感觉。
和相似的人打交道多了,偶尔就会产生一种直觉:虽然没有成体系的判断,譬如像福尔摩斯一样靠鞋子上的泥点就判断出一个人的职业,但这种感觉同样值得信赖。
就比如现在,岑冬生就觉得这群人从事的恐怕不是普通人的职业,有种与阳光下的社会格格不入的气质。
换而言之,就是不安定的危险分子,可能是黑帮打手丶雇佣兵丶杀手或是诈骗集团之类的人。
其中,这女的长相还有点眼熟,总觉得哪里见过,但又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思考了一下,没有得到答案。
可能是前世见过的咒禁师,但既然印象不深,就不是值得注意的大人物,甚至大概率不如现在的自己。
但这张照片上的氛围,加之皮夹上残留的气息,说明这很可能是咒禁师的持有物,起码是相关人士。
不过,它为什麽会掉落在这里?这里不是林阿婆家吗?
岑冬生回忆起了一件事。
……
「您之前不是说,要等您孙子回来吗?」
「是啊……就是因为他来过了,说了不打算在这住,那我也没啥可留恋的。
」
「来过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
我记得当时……」
……
原来如此。
岑冬生将照片抽出来,心想,总算有了点线索了。
「辛苦了,安医生。
」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笼罩下,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星星点点亮着灯光,坐在营房内休息的怀孕的女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正在桌前忙碌计算和安排将近二十人生活物资的安知真。
「我不辛苦。
真正辛苦的另有其人。
」
女人随口回答。
她没有抬头。
「你说得那个人,是岑小哥?」孕妇有些好奇地问道,「他真的能解决异变……啊,别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他或者安医生的意思,我是好奇他到底是什麽人?道士?和尚?还是说政府派来的?」
「不知道呢。
」
「欸,你和他不是关系很要好嘛,那天我老公还看见你们俩在花坛边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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