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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跑回的宿舍,还得抓紧时间先洗个澡。
进去时宿舍没灯,窗帘也没拉开,黑咕隆咚的,加上独特的配色,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贺宇航正摸黑呢,冷不丁椅子腿在地上摩擦的刺耳声响起,接着人影晃动,他头皮一麻,后背蹿上来股寒意,吓得一巴掌拍在了开关上。
“操!”
待看清楚后,贺宇航忍不住骂了声,“你在啊,在怎么不开灯啊!”
葛飞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无事发生一般,开始整理起他的床铺。
他大概是有严重的强迫症或者洁癖,这点贺宇航观察过,平均一天下来整不下二十遍,不爬上去整,就在下面整,边边角角挨个整过去,不放过任何一条缝隙和褶皱。
此外葛飞还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以他的床为基准线,往前数一块砖,到门中缝的位置是他的,别说放东西,别人就是走也不能,这也是贺宇航不太能忍的点。
他有两次就是因为鞋脱得过了界,一早起来直接来了个原地大隐身,最后还是经詹永亮提醒,找到走廊尽头的垃圾桶才找回来,为这事他差点跟葛飞吵起来,想到詹永亮说的跳楼,才硬生生又忍了下去。
贺宇航心里有气,葛飞经常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给他们制造源源不断的惊喜感,基本上他每冒出来一个新的需求点,他们就得再自我阉割三分。
贺宇航这边还没收拾完,眼见着葛飞又要往床上爬,他赶紧一个起身,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了面板,“你不会是又要睡觉吧?”
葛飞漆黑的瞳仁盯着他,不说话,手指照着贺宇航的指缝抠了进去。
“拜托,你睡够早了,总要留点时间给我们活动吧,这宿舍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住。”
贺宇航有时候怀疑詹永亮话里的真假,就葛飞这脾气,这偏执的性格,以前真的被欺负过吗,他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而且是他就这么不定性呢,还是这段时间心情尤其不好,贺宇航发现他在宿舍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经常一整天都不出门,也看不到他吃饭,整个人消瘦得如同快要干瘪了一样。
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吃不上饭,贺宇航还偷摸给他送过零食,结果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全被葛飞扔了出来,那之后贺宇航仅剩的一点同情心也磨灭了,几人一个宿舍住着,处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我要睡觉。”
葛飞仍旧是面无表情。
贺宇航跟他商量,“你等我收拾完再睡行不行,我一会要出门,出去了随便你怎么睡。”
“我要睡觉。”
贺宇航忍着火,他真的有点受够了,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任由他挤压他们的生存空间,他是出了钱的,不是寄人篱下。
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好心情此刻荡然无存,贺宇航的指缝被抠破了皮,渗血了,就这样葛飞都没放手。
“操!”
贺宇航骂了声,挥开他,一拳砸在了开关面板上。
头顶日光灯闪了两下,灭了。
不是坏了灭的,是葛飞关的。
他好像读不懂或者干脆无视了贺宇航的愤怒,像个被设置了关灯代码的机器人,尽职尽责只为完成任务。
贺宇航抓起背包,摸黑把换洗衣服什么的一股脑地往里塞,临走前又看了葛飞的床一眼,“哐”
地一声重重甩上了门。
去他妈的吧,这人真的有病,有大病,就该劝他去好好治治,而不是他妈在这助纣为虐。
起来【p】
贺宇航下楼洗完了澡,循着应蔚闻给的地址,出校门走了二十分钟不到,进到一家店面不大的川菜馆。
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狭窄,上去后应蔚闻他们就坐在靠窗边那一桌。
果然不止他一个人,在他对面还坐着一男一女,看见贺宇航,不约而同地跟他打招呼。
“你们好。”
贺宇航在应蔚闻旁边坐下,面前放着副吃过的碗筷,看样子还走了一个人。
应蔚闻叫来服务员,说要再加几个菜,顺便把桌上空了的盘子撤下去,再添副新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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