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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身子向来弱,以前抄佛经抄久了,整个脊梁骨和手腕都是疼的。”
“哪就那么弱了,这次我本想着等身子养好了再怀孩子......”
说着说着,若音顿了顿,摇摇头道:“罢了,是我欠考虑了,只能好好抄女诫,希望四爷能消点气。”
“福晋,您能这么想......”
柳嬷嬷感动地话还没说完,若音就打断了她:“行了,别说了,我再多抄会。”
四爷才走到门口,就听见若音和柳嬷嬷颇为伤感而虔诚的话,当时就停下脚步听了几句。
现在里面的谈话停下,他便抬脚进屋。
苏培盛佯装后知后觉的唱报:“四爷到!”
心中却觉得福晋是真傻,你说那天四爷在的时候不好好说话,好好悔过。
四爷不在的时候在这瞎忏悔什么?
得亏今儿个赶巧了,四爷在这里,不然这一串话就白说了。
四爷进去后,就见若音正在抄女诫呢,抄一会停一会的,还揉了揉手腕,明显是手酸了。
而若音呢,她听到苏培盛唱报后,才一脸惊喜地抬头。
然后就见四爷穿着一贯的藏蓝色袍子,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负手进来。
她当即放下手中的毛笔,上前行礼,“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这个男人,已经大半月没来她这儿了,如今来了,也不给个好脸色。
一进来就让人觉得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四爷上前走了几步,正准备扶她的手时,就想到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稍微一顿。
最终只是淡淡地“嗯”
了一声,自顾自地在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下。
然后,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身红粉旗装,丰腴颀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
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捉不到的丰仪在煽动着他的心。
她抿着嘴,笑吟吟地对着他,眉眼弯弯,使得那双美眸更添几分俏媚,颇为俏丽。
感觉到心中异样的情绪,四爷有些气恼的蹙了蹙眉,鄙视自己。
还将视线转移,目光放空,看着一旁的空气,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翡翠扳指,整个人静默,冷峻如冰。
若音当下有些诧异,她刚刚也没说错话呀,怎么突然就皱眉了?
难道特意跑来甩脸子给她看的哇?
这么想着,她颇为无语的在一旁的玫瑰椅坐下。
同时,她琢磨着该找什么话题,可思来想去的,好像也没什么和四爷要聊的。
四爷是清朝贝勒爷,又是个特上进的,国家大事她是聊不上。
而她前世是个试睡员,总不能和四爷说哪个五星级酒店好,哪种床睡的舒服吧?
与其尬聊,问些“爷吃晚膳了吗?”
“您今天怎么来了?”
“艾玛,这天好热!”
诸如此类的。
还不如不说话比较好,多说多错,沉默是金,她就跟四爷耗下去了。
反正四爷今儿个来这儿,肯定是有事的,就坐等他开金口了。
所以,她也就静静坐在一旁,没吱声。
一时间,两个人都静默着,屋里的气氛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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