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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做是旁人,或者是一对寻常夫妻,想来妻子问出这么娇憨的问题,一定是满心欢喜的赞同,但是这会儿在大殿内双目而望的哪里是一对寻常夫妻呢?
梁焕卿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就有一些后悔了,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皇上现在正是在犹豫的时候,结果一定是显而易见的——从前不做的事情,现在未必不做,从前做了的事情,现在也未必会做了。
齐景钦也知道为什么梁焕卿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大概就是因为她是在想着在自己如今所为是否还是和从前一样坚定,亦或者,值得。
眼前人非彼时人,但不可否认的是依旧还是心上人,他们虽然都和从前是一个样子,但是又和以前的心智完全不一致。
爱上一个人,是由内而外的,当初的齐景钦让梁焕卿深爱不已,当然也包括他体贴的心智,但是如今只为利益和权力做争斗的齐景钦,梁焕卿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了。
在齐景钦不来乾宁宫的那段日子里,梁焕卿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了他,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在这辈子摆脱他,那个时候,梁焕卿总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囚禁在了这个幽深的皇宫当中再也不可能出去了,但是梁焕卿的思想还是没有受到荼毒,她依旧觉得,自己是可以选择爱与不爱齐景钦,她可以从被动的角色当中走出来,重新的拿回主动权。
那时候她总是在深夜的时候,闭上眼睛逼着自己入睡,在脑海当中一遍一遍的对脑海中的那个齐景钦说道:“我要放弃你了,这一次是我不要你的。”
但是这样再看着和自己回忆过去的齐景钦的时候,梁焕卿在一瞬间模糊了意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控制自己的思想了,自己本是应该好好的只做一位皇后,她不是天朝皇帝齐景钦的妻子,只是天朝的皇后罢了。
可是看到齐景钦这段时间从百般角度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意的时候,梁焕卿也分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梁焕卿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中虽然后悔,但是却也是在权衡,当初两个年轻的夫妻,在刚成婚的那天,他是年轻有为的靖王爷,梁焕卿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他们都有美满的未来。
天真如孩童的梁焕卿,那时候孑然一身,不懂得人世间的险恶,不懂得有人会因为权力谋害亲人的性命,她那时候不懂得这权力究竟是有多重要,但是如今,至少在昨日处决苏尚卿的时候,她恍然明白了。
自明白的那一瞬间起始,自己就不是从前那个在大婚之夜不顾礼节就和齐景钦从窗口跳出,从后门绕过所有宾客跟着夫君跑去湖心放花灯,将礼节抛之脑后的女子了。
若是他们现在再成婚的话,梁焕卿会不会在新婚之夜和齐景钦再去一次湖心放花灯呢?
答案是不会的,梁焕卿是皇后,如今她是礼制的守护者和受益者,她不愿意让自己丢失了基本的礼节。
齐景钦在看着梁焕卿问出这样的问题,其实他也在想,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这种身份,还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来讨梁焕卿欢心?
那一盏盏莲灯,洋洋洒洒的湖面,有一千盏莲灯,那时候齐景钦想:只有一千盏莲灯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那晚她落水的时候就是因为想要在湖心点一盏莲灯而已,而今自己用一千盏莲灯,在湖面上为她凭空造一条星河……
千盏莲灯上都写着“梁焕卿”
三个字,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三千字,但是每一个字都是极其工整。
齐景钦不只是写了三千字而已,棹棋也是说他面对这种事异常的用心,只要是有一点做的不好便就是重新写,造这些莲灯的工匠也是叫苦连天,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会对这等小物件这般的良苦用心,但是棹棋也是再三的叮嘱了,这是在王爷大婚当天要用到的。
大婚那天会走到十里长街,会有高头大马,但是哪里会用得上莲灯呢?任凭工匠们怎么想,都想不到,王爷会这么做。
总之在梁焕卿看不到的地方,齐景钦对她万分用心。
齐景钦清晰的记得,自己在临水村的时候,错将苏尚卿当做是梁焕卿,那时候唤苏尚卿为卿卿,不过也就只是单单记得脑子里有一个卿卿。
齐景钦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都忘记了,从悬崖之上被齐景炀推下来,随后冲进了瀑布当中,在湍急的河流中撞上了礁石,一时间便就失去了关于自己从前的所有记忆,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只记得自己是上京城来的,还有那个一直在记忆当中小姑娘。
从那一刻之后,齐景钦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爱着梁焕卿的,可是爱她还要伤害她,这种行为,生恐自己老了之后失去了梁焕卿之后会追悔莫及,于是如今便要加倍弥补。
齐景钦看着梁焕卿,点了点头,说道:“就算是重来一次,我也愿意为你做那样的事。”
梁焕卿瞳孔微微放大,有一些讶异的看着齐景钦,她原以为皇上如今会有一个理智的选择,会选择一些对于现在更有利的事情,但是没想到齐景钦权衡再三,还是愿意为自己做那些无意义的事儿。
梁焕卿想都没想,就扑进齐景钦的怀里,心中像是有一种柔软被融化了一样,她她鼻头微微发酸,平时巧言令色能言善辩,如今确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才自己还在想着,自己身为皇后,应当尽到皇后的职责,与之相应的应该是责任,就不能陪着皇上放纵一回,从前的那些事儿全都是过眼云烟,过往皆为序章,当下应当好好的做好如今分内之事。
齐景钦抱住梁焕卿,听她像是在微微的抽泣,于是像在哄孩子一样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下巴在她额头上摩挲,轻轻地说道:“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无论从前如何,未来怎样,我一生长情都给你。”
当初夏蓉馨着急给齐景钦许配婚姻,一来是担心他年纪也到了,是应该成家立业,先得充盈府邸,当时太子齐景炀不仅有太子妃,东宫中还有很多暖房娘子,相较于齐景钦而言,他虽然不在意,但是夏蓉馨却不得不为他担忧,甚至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呢。
其实齐景钦只是没有遇到一个让自己十分喜欢的女子罢了,当时中意齐景钦的大有人在,其中最为优异出众的,恐怕是要属丞相府陆绘灵了。
陆绘灵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要紧的事是她难能可贵的家世,若是能得到丞相辅佐,定然是好的。
但是当时的丞相陆高鸿是齐景炀的亲舅舅,就算是和陆府联姻,他们定然也只当是齐景钦臣服于他们。
再者说了,陆绘灵骄横无理,齐景钦更是不喜欢这样的女子。
从前倒是没有这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娶了梁焕卿是因为听从父皇和母妃的安排,但是事实上,自己在和司南屏一起跟着梁焕卿的时候,心里一点点一天天的被梁焕卿给填满。
此时他只愿意将毕生的温柔倾尽于梁焕卿一人身上,就算是苏尚卿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但是那不足以改变这原本就应该继续发展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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