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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见刚刚那名女子?”
连羿低声问道,此时四周针落可闻,整个黑夜静得可怕。
“我一直背对着她,怎会注意。”
彭北皱眉,“我们上楼看看?”
连羿没有开口,率先向前走去,先不说他地涌金莲克制大部分邪祟,单就身边这个彭北,便是给他足够底气的存在。
他深知自己选择的是生死任务中难度最高的,而这彭北能和自己在此相遇,要么就是他有足够克服此间凶险的底牌,就如同他第一次“新手任务”
便遇到蛮石等人一样,轻松度过,要么就是他有足够的实力完成这最难的任务。
而不管哪一种可能,都足以应对这第一波便出现的异境。
就这般,彭北跟在连羿身后,走上了楼梯。
“一人一间?”
站在房阁门前,连羿回头问道。
“好。”
彭北倒也不是怯懦之辈,点了点头,掏出腰间钥牌,推开了原本他自己的房门。
看在眼里,连羿点了点头,“如若有事,大声唤我。”
说完,他也推开了自己那间房门,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破损极为严重的墙壁,墙壁中央,一幅《春杏出墙》极为吸目,只见一个女子,身着红衣,站在树下,看着伸出墙壁之外的春杏枝头,满面愁容,惟妙惟肖。
画幅之下,一樽雕花古案立于墙边,上面燃着一盘熏香,飘飘冉冉,倒是给那图幅平添些许仙气。
连羿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感觉哪里甚是奇怪,但却说不出来,随即便继续向里望去。
只见在房间的一边,放着的是一榻实心木床,整个床楞直达屋顶,两侧悬下的挂纱却是煞红色,与这破旧的墙壁、古朴的摆设极为冲突。
而床的对面,摆放着一张玉石茶桌,茶桌旁是两个石凳,石桌之上垂下的白纱桌布,与那红色悬纱大相径庭。
整个房间的布局说不上的诡异,却又似乎被安排的极有意境。
连羿向里走去,然而门却突然关闭,连羿不以为意,好似早已料到会是如此,再观突然合实的房门,被硬生生留出了一道缝隙,一株微微发着金光的木石草坚硬地顶在门槛中央,想必应是他进入后,故意留下的。
连羿继续向里走去,他用青骨微微挑起了悬纱一侧,露出了床头放着的一个梨花木枕,只见枕上丝丝纹路如血赤红,深入木中,浑然天成,煞目间又有几分着迷。
就在他想看看平铺的被褥之下何般模样时,门外一声巨响,好似重物倒地,不及多想,他蹿身而出,一镰劈开了彭北的房门。
闯入房间的连羿正看到浓雾弥漫在房间之中,而此时的彭北倒在茶桌旁边,全身若有若无地闪着七彩光芒,没了意识。
见有人闯入,房内的浓雾似有了灵识,迅速回收,连羿这才看到此间屋子的大致模样,顾不得其他,连羿迅速抱起了彭北,回身蹿了出去,直奔店外。
临走时,他无意瞥到了那些回缩的浓雾,最终的地方竟是墙上的那幅画图,好似一个男子,见不得模样。
就在连羿抱着彭北离开不久。
尚字二间里,木床之上被褥逐渐鼓了起来,渐渐地,一个白色衣裙的一角自缝隙之中露了出来,随后便没了动静。
另一边,连羿刚刚破门而出,彭北便睁开双眼,略微挣扎。
“你醒了?”
感受到他的动静,连羿低头问了句,随即放弃了跃出城墙的念头,带着彭北落在了附近的一座高塔塔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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