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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余怀礼每天着急回寝室,是不是因为他寝室里有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他想,余怀礼确实不是那种alpha,作为朋友,他不能让余怀礼被那些东西蛊惑。
诺尔斯冷静的给余怀礼发了几条消息,说明天没时间,今天就把衣服送给他。
没等到余怀礼回应,他就提着衣服去了余怀礼宿舍,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
“权限过期了吗?”
严圳穿了西装,十分正经严肃,甚至还打了领结,“余怀礼,我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我确信我们能正常相处。”
但门开的同时,诺尔斯也说话了:“学长,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来送我手洗的衣服。”
他在“手洗的”
上面加了重音。
下一秒,严圳又和诺尔斯同时开口,语气震惊又咬牙切齿。
“怎么是你?!”
小小修罗场
看到诺尔斯后,严圳堪称变脸大师,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故意板起来挺直的背也微微垮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
严圳靠在门框上,语气十分不耐,“是你觉得我不会跟你计较前些天你打我得那一巴掌吗?我看着像那么好脾气的人?”
啧,那也是严圳欠打。
而且严圳这种alpha要是都能和“好脾气”
三个字搭上边的话,那这世界上或许会少很多贱货。
诺尔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因为余怀礼到现在都没有读过他的信息,他真的连话都不想跟严圳这种有基因缺陷的贱货alpha说。
他简扼的问:“余怀礼呢。”
严圳心想我他妈的也想知道余怀礼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了都不回寝室,而且也没有读自己发给他的消息。
难道自己是能吃了他吗,还是说他真就打定主意不见自己了?
……等等,不对。
严圳顿了一下,脸色越发难看了,盯着诺尔斯的目光都狐疑起来:“你为什么认识余怀礼?”
“跟你有关系吗?”
诺尔斯呛了严圳一声,他想起来余怀礼常常把严圳这贱人挂在嘴边,仿佛严圳是联邦最强alpha似的。
他觉得绝对是严圳此a实在太会装b,以至于蒙蔽了余怀礼的双眼。
诺尔斯冷声敲打严圳,“你和学长不过是室友,能不能注意一点社交距离。”
严圳:……?
他差点就以为诺尔斯知道自己在易感期对余怀礼做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了。
但严圳看得出来,余怀礼虽然看着脾气好好,但是他其实特别要面儿,肯定不会把这种事儿往外说出去。
而且诺尔斯这是什么语气?
他难道把自己当成了余怀礼的oga吗?
严圳以己度人,又觉得诺尔斯是把自己当成三儿来骂了。
只是想到诺尔斯是oga,严圳心里就冷不丁的升起来了几分烦躁,但这烦躁中又夹杂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恼怒。
“这话好像怎么都不该轮到你说,比起更亲密的室友,你只是他的——”
严圳的话还未说完,就猛地想起来了这些天,余怀礼话里多次含含糊糊掠过的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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