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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木柳也有些无语了,他看着白小殊那打死都喘不出来几口气的样子,索性瘫倒在床上,不再说话了。
“罢了,你以前一个人在这天风观,无依无靠的被人欺负了也没人能帮你出头,不过以后,我可不希望看到你依旧那么软弱!”
语毕,墨梓寒总算松开了他的爪子,骄傲地蹦到床上,踩在了木柳的身上,疼得木柳嗷嗷大叫。
白小殊低着头,继续擦着桌子,可是眼角却止不住地泛酸。
眼泪滴下来,她立刻将其抹去,却怎么都抹不完。
墨梓寒一屁股坐在了木柳的身上,任其怎么挣扎嚎叫都不曾挪动半分。
他只是蹲坐在床上,看着低头流泪的白小殊,心里说不上来的五味杂陈。
他也不想动不动就凶她,只是他实在看不惯,她被人欺负之后,还假装没事人一样傻乐呵的样儿。
而他那句无心的话,却惹得白小殊常年累积下来的委屈,在心头爆发开来。
他抖了抖猫须,心道,哭吧,哭出来之后就好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会懂得反抗了。
白小殊麻利地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最后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坐在门槛上,看着门前院子里已经凋零的huā。
墨梓寒走到她旁边,蹲坐下来,用尾巴碰了碰她。
白小殊低下头去。
用眼神询问。
“别怕,以后有我”
语毕,他又觉得不太合适,当即又加了句。
“有我和木柳,还有你大师兄给你撑腰,谁敬你一尺你就还他一丈!”
“你以为我还因为以前那些事情难过?”
墨梓寒扬了扬下巴,那样子好像在说,你觉得呢?
白小殊见状忍不住笑了,不得不说,她现在对上墨梓寒那双蓝眼睛。
还是觉得有些渗人,却没有了当初那种会吓得想要逃走,会腿软的状态了。
她甚至有些胆大地摸了摸墨梓寒的头,随后笑着说道。
“我不觉得难过,相反。
我现在很满足。”
“哦?”
“你看,在以前的十几年里,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以为我是孤儿,没有爹没有娘,没有朋友在天风观里战战兢兢的活着”
说到这里,她眉眼之间也有些哀伤呈现。
墨梓寒见状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
她又自顾自地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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