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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竟然一屁股坐在我们的房间里不肯走,定要我们再给上他几十块钱。
夹杂着本地的口音,很多话我并不能听得明白。
不用他多语我自然知道这就是电视和报纸上经常出现的小伎俩。
谨抱着肩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我站在她身边,听着三轮车夫在那里絮絮叨叨地一个人说个不停。
开始的时候,这三轮车夫是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自己是如何养家糊口,上有老下有小,看见我和谨相视一笑,他自己也觉得这伎俩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的作用。
于是话锋一转,开始面露凶色,扬言我们不给他钱就休想离开西塘。
笑,突然觉得好好的一场旅游遇见这种败类实在是有点败坏兴致。
刚上前一步就被谨拦住了,她自己倒是向前一步,开始和三轮车夫理论。
我站在谨的身边,尽量身体前倾挡住了谨。
谨的话说的犀利,三轮车夫恼羞成怒,上前想拉谨。
我一见这种情形,顿时火冒三丈,一脚下劈把三轮车夫踢到在地。
那车夫顿时没了气势,爬起来留了几句狠话就灰溜溜地走了。
这是我第一在谨的身边对人动手。
谨看着我,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怒气拉住我的耳朵。
“行啊你,还会动手了!
他流氓你就跟他耍浑?”
谨扭住我的耳朵,一边笑着一边“教训”
我。
“没,这不,我看他要拉你嘛,那人就一‘剑南春’(贱男),你看我给他一脚他不就跑了?”
我抓着谨捏住我耳朵的手,笑着说。
“我们是外乡人,万一人家找来一群本地人寻仇怎么办?你这家伙做事情就是不考虑后果!”
“哎呀!
你看他那猥琐的样子,他还敢寻仇,你放心,就是来上他十个二十个的都不成问题,两脚踢河里去!”
我拍了拍胸脯,发现耳朵有点疼,那手的力道加重了。
“我把你踢河里去!”
谨凑在我耳边,晃了晃手,然后松开。
先是板着脸看着我,不一会又笑了。
把东西放好,我们便出去逛。
西塘没有乌镇开发的“惨”
,似乎还保留了一些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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