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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领着我走到棋台边。
“皇上有命,臣妾自当遵命,只是若臣妾下的没有敦郡王那么好,皇上可不要取笑臣妾。”
我随着他走到棋台边,棋台上未下完的棋局依旧摆着。
“未必不如。”
萧泽点点头,在棋台旁坐下。
我也敛敛裙摆,轻婉而坐。
萧泽执黑子,我自然就用白子。
这棋子必是用上好的昆仑玉石做的,拈在手中不但不生凉,反而有微微温热之感。
两人对坐,凝神细想,手起子落。
一盏茶的功夫,眼看着我的白子已被他吃得所剩无几了,心中不由暗暗发慌。
为今之计,只有死守住自己的两个棋角。
萧泽的黑子虽已是占了大半江山,来势汹汹,但面对我的死守,却也是无可奈何。
两方正僵持不下时,我却拈起一枚白子,面上含笑,轻轻的放在萧泽黑子满布的棋盘中央。
棋出如此,萧泽也不觉惊讶,抬头看我,我只朝他微微一笑,不做言语。
萧泽正全力猛攻我的两角,却不料我会兵行险招,在棋盘中央布下一子。
形势果然发生了逆转,我又不急不慢的落下几子,子子都打乱了萧泽原本的计划。
到最后,萧泽无法回身反攻,只能缴械投降。
原本出于劣势的我,反倒取得胜利。
萧泽看着自己满是狼狈的棋局,捏捏我的鼻子:“还说怕自己不如十二弟,我瞧着你比谁都要机灵。”
我拢拢臂上的披帛,拈起棋子放入棋盒中:“臣妾这是险中求胜,虽然瞧着皇上已经占据优势,但臣妾却在最危险的地方布下自己的白子,这样异于常人的做法,往往能获得奇胜。”
萧泽凝神听着,微微沉思,道:“不想贞儿你还有为官为相之智谋,我以前从来不知道。”
“臣妾不过在说棋局罢了,皇上过誉臣妾了。”
我敛目,柔声道。
是夜,自然是我留在含元殿侍寝,雪酿的香醇还在唇中回味,闭上眼,仿佛回到了江南,第一次尝雪酿时,那白衣男子凝视我的眼神。
我侧首,熟睡中萧泽的脸庞就在我眼前,浓密的眉毛,高耸鼻梁和那薄薄嘴唇。
他拥着我的手依旧是那样的炙热,连带着温柔。
其实他和萧涵长得是有几分相像的。
淡淡的龙涎香从他的衣间散发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抚上萧泽的脸庞,眼睑,嘴角——那常常对我宠溺微笑的男子,此刻就在我身旁香甜入睡。
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听着他的心跳,很安定的声音。
第二日醒来时,萧泽已经去早朝了。
玉芝姑姑伺候我起身梳洗。
她知道我不喜繁复的发髻,所以今日便替我梳了百合髻,云鬓高耸,在额前画上西番莲花的花钿,一朵织锦芙蓉花堆在高髻上,不饰朱环,也颇一番味道。
玉芝拿起昨日的红梅步摇,想要替我簪在鬓边。
我拢了拢手上的翡翠镯子,摇了摇头:“这步摇太过华贵,还是免了吧。”
玉芝看着我,赞许一笑:“皇上吩咐,让小主先用早膳,待处理完朝政后,再回来陪小主用午膳。”
我点点头,对着铜镜,轻轻扫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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