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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湖神有灵,那么诚心求他其它,也会实现的把。
看着手里缺了一只腿的烧鸡,嗯,我尽力保护贡品了,实在是没保住,河神多多担待,下次再带给你。
压抑的太久,或许是真的有点醉了,或许是不想醒着。
“我向来不信神佛,只是你说灵验,我就信你一次,若是神能替我能实现也好,若是不能实现,我还有手中的剑。”
说罢,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一番,天沉在旁边认真的看着她,虽然自己也不信神佛,只是哄她开心,但是此刻真的希望有湖神,可以保佑我们二人永不分离,希望姊颜的愿望,都能实现,若是神佛不灵,那么还有我。
姊颜睁开眼睛,打开一壶酒,倾入湖中,“喝了我的酒,就得干活儿啊。”
天沉摇摇头,把剩下的烧鸡轻轻投入湖中。
二人不知,十步之外的贺州,也悄悄许了个愿望。
惟愿我们三人,幸福安康,随心而活。
三人坐在湖边,喝完了几壶酒,吹着晚风,亥时方才返回。
贺州喝的最多,已经脚打晃了,三人走到必经的花园小径,老远看到两个背影端坐在一旁的石桌旁边。
正是谢渊和谢茗,姊颜翻了个白眼,打算无视,直接走过去。
却被谢渊叫住“站住”
“干嘛?你不是要我逍逍遥遥的,现在你要来管我?”
谢茗轻轻拽了拽谢渊的袖子,谢渊立刻反应过来“咳咳,心情不好出去玩没事,我怎么会管你呢,就是稍微有点远了。”
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家伙跟着。
姊颜听此已经完全不想跟他说话了,谢渊连忙又说“让人准备了些清粥小菜,还有些热汤,喝了好安眠,免得明日不舒服,你们去花厅用过再回房吧。”
知道自己不去,这两个人是不会轻易罢休的,只好转身往花厅去了。
天沉笑着摇摇头,扶着贺州正欲跟上,只见谢茗蹬鼻子瞪眼的看着自己,谢渊也不走,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们不会联合了吧。
贺州却睁着朦胧的眼睛,绽放出一个笑脸,“伯父,大哥,也来一起喝呀,嗝~”
天沉只好赔笑。
谢茗只好自觉出来当恶人“你们这么晚回来算什么事?别把我小妹带坏了”
偷瞄了一眼姊颜的背影,“明天在教训你们,赶紧吃了去休息吧。”
谢渊叔侄却并未回房,而是到了书房,彻夜长谈,此事已经关乎国体,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样。
“四叔,此事事关重大,我认为应当上报朝廷,若是我们私下处置,我怕朝中建党,欲对我谢家不利,况且此事乃是珺王所托,日后事情摊牌,谢家与珺王,就牢不可分,自为一党了。”
“不可,珺王为何不将此事上奏?还要私下查探?你可想过原因。”
“之前证据不足,珺王又不能分身出京来查,若是上奏,朝廷只怕只当是普通贪腐案子,如今我们证据充足,定能得到朝廷重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依照钟灵的说法,朝中各处早有他国安插的奸细。
当今陛下性好大喜功,略微急躁,国本被盗取,是对他,对楚国的蔑视,他定然勃然大怒,我们查到证据一事,绝对瞒不过奸细,如此我们就争取不到时间,对方反扑之下,谢家绝对会首当其冲,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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