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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论证 A＝B（第3页）

“对了，从你姜大教授的专业角度看，一个人换脑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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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听好的还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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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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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就是为复活他人，坏的就是为自己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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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姜轲的回答，顾筠哼笑一声，觉得姜轲的回答出奇地幼稚，但也许凶手的想法就是那样地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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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之前让我给你介绍心理医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办案多了，有心理阴影需要治疗？”

本月初，顾筠的来电中要自己给他留意几个好的心理医生，但姜轲后来忙着手上的项目，自然而然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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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内心强大着呢，只是……”

顾筠想起当日寻求姜轲的帮忙的目的，不禁心绪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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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姜轲见顾筠欲言又止，便转头看着顾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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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帮一个朋友而已！”

顾筠冷笑道?。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姜轲难得地八卦起顾筠的私生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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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你不认识的，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

顾筠望着渐渐沉下来的天色，为了阻断姜轲深入的提问，就连忙道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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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仍然坐在石凳上的姜轲大声喊话：“就这样走啦，今天帮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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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请你吃大餐！”

顾筠头也不回，挥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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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轲取下圆框眼镜，收起活跃，静静地凝视着沁湖波澜不惊地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