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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惊了,只是一点没喜着也没乐着,可柳长妤能这么说吗。
她没有作声。
当她的视线刚飘到谢开霁身上,只见他向自己走了过来,伸手递给她一柄卷轴,“得知时已晚了些时候,准备的礼物也仓促了。”
他淡笑道:“今日是郡主你的生日,祝贺你满了十五岁。”
“多谢谢公子了。”
柳长妤接过卷轴,出声问道:“那我能打开吗?”
“可以。”
谢开霁一应下后,褚乐萤三人便围了过来,几人巴巴围看究竟是何物。
“是岑大师的画。”
画卷一开,李问筠忍不住惊叹道,“雨山暮月图。”
谢开霁眼微笑略有诧异,问她:“李小姐识得?”
能认出这作画之人,实数难得。
“识得的,我父亲亦酷爱岑大师的画,可千金难求一幅,府上也不过只有两幅罢了。”
李问筠惊讶无比,“谢公子这是从哪里得到此画的?”
雨山暮月可是不好得的画卷。
“是偶得的。”
谢开霁却平静回道:“得遇了机缘,才得到了此物。”
“哇,太难得了。”
李问筠痴迷地盯着画卷,不难看出她对此画的喜爱程度。
谢霏却微微蹙眉,她的心思早已不在画上,而是注视着自己兄长,目光中多了分疑虑。
这画是谢开霁所珍藏多年的,那时为了得到可是花了重金,绝非他口中所说的因着什么机缘。
“谢公子,这画太贵重了。”
柳长妤一听此画的来头,顿时犹豫了,“我怎好夺他人心头之好。”
谢开霁肯定是忍痛割爱,才将这画送与她的。
谢开霁却摇头,执意道:“今日乃是郡主十五岁的诞辰,再贵重的物什也不过是身外之物,又如何能与人相较。”
“你收下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谢开霁笑罢。
李问筠抱着柳长妤手臂晃道:“祈阳,你可是赚大了,谢公子送了这么好的画,以后你定要挂在屋子里头,日日都看一番。”
她这话招来几方视线,其中便有秦越的。
柳长妤稍一挪开眼,便与他深沉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就这时,褚乐萤凑上来到她耳边,声色欢快探道:“祈阳,原来这竟便是秦大人呀,如此一看,他生得真是半点不比谢公子差。”
她就瞅着秦越了。
“乐萤,你脑中在想何呢。”
柳长妤冷下了声音。
不要告诉她,褚乐萤这是看上了秦越?
“祈阳,他这模样,可是得我心的嗳。”
褚乐萤嘻嘻一笑,完全没注意到柳长妤发青了的脸。
“褚乐萤,你随我到这边来。”
柳长妤大声喊道,一把拉过褚乐萤便拖着她走去了小角落处,留下众人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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