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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安想了一下,说道:“昨晚公子一直在房里看书,大概二更的时候,公子让小的先去休息,还说他再过会儿也休息了,小的就离开回自己的房间了。
今儿一早,小的端洗脸水上来的时候,公子便不在房里了。”
沈千沫秀眉微蹙,这么说,谢鸣玉被掳走就是发生在二更时分。
能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掳走一个大男人,看来不是一般人。
房内门闩完好,窗户完好,那么劫犯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离开的呢?
她抬头看向房顶,看来只能是这里了。
怎么上去验证呢?这里几个都是不会功夫的。
恰在此时,长东推着孟元珩出现在门口,司徒恭也跟在身后。
孟元珩得知她的推测,便示意长东上房顶观察。
沈千沫只觉眼前一晃,长东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不多时又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的绿竹和毕安张大嘴巴,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死人脸看着像个呆子,轻功居然这么好!
沈千沫却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要说长东了,就连这个坐着轮椅,看上去病弱不堪的煊王,武功修为也是深不可测的。
“禀王妃,房顶瓦片的确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长东拱手对沈千沫禀报。
果然如此。
此刻,她也顾不上计较长东的称呼,走到桌边拿起那杯茶,对司徒恭说道:“司徒先生,请你看一下这茶水是否有异?”
司徒恭用手指蘸了一下茶水,放入嘴里品了一下,说:“是蒙汗药。”
“药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沈千沫问道。
司徒恭摇摇头:“只是一般的蒙汗药,随处可见。”
看来劫犯行事缜密,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沈千沫也不免有些担忧,谢鸣玉手无缚鸡之力,虽说智计过人,但是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任何的智谋都无济于事。
蓦地,一阵疾风急射入内,“叮”
的一声,一把匕首穿过窗户,射入毕安身旁的梁柱上,把毕安吓得不轻,整个人跳了起来。
长东立马飞身出去查看,却只见一个黑色人影几个起落之间已消失不见。
此人轻功不在自己之下。
长东担心孟元珩安危,折回房内。
沈千沫已经取下梁柱上的匕首,匕首上钉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城外梵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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