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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叹道:“孙少爷可辛苦了,据说还得在校场摸打滚爬的,整天身上都灰扑扑的,孙少爷以前都睡到日上三竿的,现在早上最迟也是辰时就得起来……”
圆脸丫鬟打开了话夹子,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宛桃头有点疼:……你应该在元战身边服侍才对,那样你们俩都不会寂寞了。
她将书放下:“圆月,我想去外面转一转,坐累了,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这个圆脸丫鬟就等于是她的贴身丫鬟,还曾强烈要求要跟着宛桃一起去林家照顾她,不过最后因为宛桃的婉拒没能成行。
她是整个府里最清闲的丫鬟,每年就只在宛桃来元府的那么几天跟在她旁边。
圆月忙道:“小姐,大少爷说了,奴婢一直都要跟在你身边的,要是等会大少爷问起来,奴婢不知道你的去向,这可如何是好啊。”
宛桃摸了摸被吵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微笑道:“没关系,我就转一圈,你待在这里等一炷香的功夫,我就回来了。”
尽管圆月分外不情愿,还是只能乖乖地守在竹溪小院,目送着宛桃出去,并翘首以盼她快点回来。
走出竹溪小院,清凉的风迎面拂过来,宛桃顿觉神清气爽。
想想她也是不容易,既要应付话痨大哥,还得应付话痨丫鬟,这一刻钟,就让她松口气吧,今天是太奶奶寿宴,大哥再怎么累,等下也得起来招呼宾客了。
穿过花间小道,宛桃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小池塘边,现在的时节,荷叶才刚刚长出来,依偎在水面边上,随风泛起层层涟漪。
她望着那座小木桥,想起五年前,她在这里崴了脚,还认识了赵奕然,只是这五年里,赵奕然并未再来过。
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是在自己将要滑进小湖里,腰间忽然多出来的温度,尽管过了这么久,宛桃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趴在小木桥上看了半天,估摸着圆月要着急了,宛桃便拍拍手准备回去,结果一转身,便见一个少年站在桥下,朝她盈盈一笑:“那么站很危险的,说了你怎么不听呢?”
时隔五年,赵奕然出落得越发清秀,一袭宝蓝色长衫,身量长高了不少,只是袭长衫的颜色跟初见时一模一样。
恍惚间,宛桃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了五年前。
见宛桃愣神,赵奕然走过去:“你这丫头,是不是不认识我了?我这次可没敢吓你。”
宛桃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能认不出来你,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你那个膏药真的很好用,我第二天就不疼了,还一直想谢谢你来着。”
赵奕然笑道:“毕竟也算是我的过失,要是不好用,我是不敢给你的。”
能不好用吗?宫里只赏下来两瓶的金玉露,一瓶在太奶奶那里,另一瓶就是他那瓶。
赵奕然的皮肤白皙,被元战揍了一拳,一直到回到长安都没消肿,太奶奶问他那金玉露哪去了,赵奕然就说弄丢了,然后被太奶奶好一顿数落。
被数落的时候,赵奕然还在想,那小丫头不知道用着那金玉露,觉着好不好。
宛桃不好意思道:“也不能算是你的过错,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赵奕然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宛桃比五年前更加明艳,他记忆中的小姑娘成了大姑娘。
一起走了一段路,赵奕然忽然抬头问她:“我这回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你会在元府待着吗?”
宛桃一愣,道:“我几乎不在元府过夜,今天寿宴结束就要回去的。”
赵奕然有些微微地失望,他随即笑道:“这样啊,我还想着没事的时候可以找你下棋读书什么的。”
此话一出,赵奕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实在不合礼节。
只是宛桃一向大大咧咧,完全没注意到哪里不妥,也跟着叹息说可惜,虽然瞧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对这件事情感到可惜。
赵奕然内心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两人一边东拉西扯地聊着一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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