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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在刘辩这一拉之下,瞬间又是一愣,双颊更是绯红,身体也有些颤抖。
站在刘辩身侧也不再走,只是把头低的更深,双手捏着衣角不停的用力搓揉。
我见她脸上的绯红已到了耳根,明白自己犯了大错,慌忙鞠躬施礼解释说:“小妹为何如此慌张?适才于庭园忽听小妹琴声似有忧愁,便思得一悦耳欢悦之歌,想来哄小妹开心,不曾想却是我唐突了,还望小妹狠狠斥责,我绝无二言,只求小妹不要生气便好。”
我躬着身,低着头,抱着拳,拱着手,不敢再有任何乱动,就静等着蔡琰的反应。
可等了良久,都没有任何动静。
正感觉腰有些酸时,我偷眼顺着脚下地面往前看去,不见身前蔡琰那穿着绣花鞋的小巧双足。
我有些好奇,便大着胆子继续缓慢随着地面往前寻找,直到看到敞开的房门,也不见任何蔡琰的影子。
我赶忙抬起腰,伸展了下身体,站在原地纳闷的想,“这丫头是怎么了?两天没见她来找我也就算了,今天一见面就要跑,而且对于这么欢快愉悦的歌曲就当作没听到一样。
难道就是因为刚才我不小心摸了她手一下么?唉!
真是,少女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摇摇头出了书房,带着疑惑的心情往东院走去。
刚出了西院正碰到了蔡邕,二人见面互相行了礼。
蔡邕先问道:“殿下,方才可是自书房而出乎?不知可见着琰儿那丫头?适才小女未曾用得晚膳,只言没胃口,欲往书房抚琴。
属下见她这两日心绪不佳,甚是担心,故而用完膳便想来询问她,究竟所为何事致使心忧也?”
见他问蔡琰,想起刚才我还摸了人家姑娘的手,于是尴尬的说道:“先生,实不相瞒,适才孤于庭园经过,闻得书房内琴音袅袅,似有惆怅忧思之意。
孤知平日唯小妹于书房处弹琴,本欲作歌一首送于小妹,以博其开心。
然小妹见孤竟奔走而去,孤也茫然不知其故。
今小妹去向何方,孤也未可知矣。”
。
听完刘辩的话,蔡邕叹了口气,:“唉!
琰儿你这是何苦呢?”
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一句话倒是又给我弄糊涂了,忙问蔡邕:“先生适才所言琰儿何苦,可是知小妹因何事而烦心耶?先生不妨说与孤,若使孤知道乃何人触恼小妹,孤为兄长必为她出此恶气。”
听刘辩要给蔡琰出气,蔡邕更是无奈的摇头,叹道:“唉!
勿须殿下忧心,乃家门不幸而。
殿下且去忙碌,邕自去寻觅琰儿便是。”
说完就向刘辩一拱手,就往正堂后的内宅走去。
家门不幸?什么情况?这两父女怎么都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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