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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按照柳嘉荨的吩咐挑选了四个人,只待想好明目就弄到王府。
恰好慕容锦回来,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女子,飞扬的眼睛一亮,在慕容锦的耳边嘀咕几句,慕容锦连连点头,同时长出一口气,这样说柳嘉荨应该不会太生气。
柳嘉荨正在端详绣好的荷包,她绣了一只蔷薇,红色的蔷薇生机勃勃,想到蔷薇的花语,柳嘉荨的脸红得就像火烧。
飞扬先一步到了柳嘉荨的屋内,“王妃,王爷回来了,你交代给我的事也办好了。”
说完,飞扬迅速退到屋外三丈的地方,她敏感的直觉告诉她,一会儿屋里要有一场仗,她不想被殃及到。
慕容锦一跨进房门就看到柳嘉荨手里的荷包,他一把抢了过去,“娘子的手艺真好。”
揣到怀里,去揽柳嘉荨的肩膀。
柳嘉荨顺势靠在他怀中,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人家小日子过去了。”
慕容锦的小腹收紧,大有垂泪的冲动,终于可以开荤了,他容易吗,迫不及待地横抱起柳嘉荨放在床上。
柳嘉荨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道:“夫君,现在是白天呢。”
你知道是白天还勾引我,腿都翘到我的腰上了。
慕容锦嘿嘿一笑,封住她的唇,去解腰带,那腰带就像在跟他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慕容锦着恼,直接撕开了她的衣衫,上好的布料发出嘶嘶的声音,听到柳嘉荨的耳朵里,引起一阵轻颤,他,好野蛮。
慕容锦撕上了瘾,连亵衣亵裤都一起撕了,抬起柳嘉荨的身子,径直进、入。
柳嘉荨嗯一声,攀住他的脖子,随着律动呻、吟起来。
两人就像干涸的河床突然注入了水,绵绵不绝,不绝不尽。
床吱呀地叫着,似乎不堪重负,摇摇晃晃,偏又不肯倒,就像柳嘉荨每每要到高、潮,偏偏他又停下,故意看她煎熬。
如此三次,柳嘉荨恼怒,直想拍到他欠扁的笑脸上。
偏偏,他又不肯让她动,只一味地压着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柳嘉荨转转眼珠,“夫君,咱们要个孩子吧。”
慕容锦怔住,一个他和她的孩子……也不错。
趁他出神,柳嘉荨攀上他的身子,两人都成了坐的姿势,慕容锦又怔了下,柳嘉荨突然朝他扑来,他怕她摔倒,重重倒在床上,给她当垫背。
柳嘉荨嘿嘿笑着,跨坐在他身上,奸计得逞。
在他愣怔的当,摇摆起来,主动权在我手上了,看我不折磨你。
慕容锦这才反应过来,她使诈。
柳嘉荨一直不停地摇摆着,慕容锦渐渐呻、吟出声,他一直知道有这样的姿势,也唯有青楼女子才如此大胆,但他却一点儿都不喜欢,他讨厌被别人操控。
柳嘉荨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两粒樱桃,慕容锦险些叫出了声,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小丫头,停停。”
越说停,柳嘉荨越是嗜咬的厉害、慕容锦眼里的欲、望愈浓,下、体一软,泄了出来。
柳嘉荨嘻嘻笑着从他身上下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戏弄本姑娘。
慕容锦一脸挫败,他竟然在床第之间输了。
柳嘉荨趴在慕容锦胸前,勾起他的下巴,“爷,给本姑娘笑一个。”
慕容锦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柳嘉荨吃痛,他定然是属狗的,每次都咬她。
慕容锦拍了拍她浑圆的小屁屁,“你在哪里学的?”
呃?柳嘉荨愕然,总不能说她是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学的吧,于是顺口胡诌,“书上。”
“什么书?”
柳嘉荨望天,“其实,是图。”
春、宫图?不会吧?慕容锦一想到她猫在某个角落看春、宫图,便忍不住嘴角抽搐,“以后不准再看。”
“知道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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