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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叶潜不是蝶也是峰,而是那奔驰在山间的野马。
野马性子刚烈,却偏偏埋首在这软玉温香中不能自拔。
朝阳公主此时只觉得他的唇若火一般滚烫,似要将她燃烧殆尽。
她娇喘着,只觉有一种难耐的炙热和无名的渴望从椒乳间升起,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无力的细腰。
而埋在那片幽暗沟壑中的叶潜,只觉主人的那两团巍峨随着柔躯的扭动在来回颤荡,荡得人更加心猿意马,谷欠火焚身。
叶潜一只大手托住主人臀部,让她趴伏在窗棂上,而另一只手很快□衣衫抓住了其中一团盈软。
叶潜的手修长而略带薄茧,那是拿惯了剑的手。
此时他握着那两团娇嫩,想用力却怕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家主人,只敢轻轻揉捏,时不时用唇吸吮。
朝阳公主娇弱的身子在他的大力抚弄下很快酥软异常,瘫软地靠在他身上时不时发出荡人的叫声。
她眯着魅眸,呻-吟着说:“叶潜……你比抚桃不知道好多少倍……”
抚桃的手细腻柔软,虽说也是男人的手,但到底是脂粉堆里出来的,而叶潜的则不同,叶潜不需要太过用力,抓住她时却以充满了男人的霸道和阳刚。
这原本是夸赞的话,叶潜听在耳中却是心猛地一沉,随即反应过来,胸臆间原本激荡的火热顿时消失。
他控制着力道抱着主人,将主人已经被自己弄得瘫软的身子小心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蹙着眉头阴着脸转身就要离开。
朝阳公主正是兴起,忽然被他这样一冷落,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冷笑一声问道:“叶潜,既然当日你已应了我,今日又何必故作这种姿态!”
叶潜猛地回身,双目带着痛意沉痛地盯着公主,胸膛剧烈起伏,一言不发。
公主心里一窒,她伸出手抚着心口,缓缓扭过脸去不看叶潜。
为什么这个地位低贱卑微的少年那种沉痛的目光竟然让她的心狠狠地一拧?
叶潜的薄唇抿得如同一把锐利的剑,他剑眉蹙起,嘶哑痛苦地问:“主人,你把叶潜当什么?”
朝阳公主颇为惊讶的样子,嗤笑了声,挑眉反问叶潜:“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呢?”
叶潜目光一震,仿佛有一刻的茫然,随即目光锐利地盯着朝阳,冷声问道:“那我是什么?”
朝阳公主无奈地看着这个曾与自己翻云覆雨过的少年,这个少年啊,他平时看着刚毅勇猛啊,看着坚强锐利啊,可是此时此刻他还是那个几年前给自己拾起鞋子的不知所措的少年啊!
这个曾经不知所措的少年,此时梗着脖子冷着脸向自己要一个承诺呢。
可是朝阳公主的性子是凉薄的,凉薄透骨。
朝阳公主早已没有了心,任何男人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团云烟,看过就散。
于是朝阳公主娇嫩的唇溢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轻笑道:“叶潜,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我原本以为你与他人不同,如今看来,都不过是一样罢了。”
她挑着眉,轻笑着告诉叶潜自己的定论:“你也只不过是我裙裾下的男人之一罢了!”
之一罢了,之一罢了……之一罢了!
这几个字在叶潜心里回荡,震痛了他的五脏六腑,他的眸子里射出一抹凌厉之色,他狠狠地盯着自己往日视为神邸的公主,低沉缓慢地说:“主人并不缺男人,叶潜一时失态做下错事,叶潜愿意领罪!
但从此之后,叶潜绝对不会是主人裙裾下的男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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