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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快要吐了。
困住她的幽紫花雾眨眼间消散不见,银蓝鲛绡和珍珠琉璃灯摇摇晃晃,灯焰飞蝶照亮了她如蒙水雾的视线,祝遥栀被轻柔地放到榻上,她想要挣扎着起身,伸手却只能抓紧了垂落的床帘,质地细腻的青纱,上面的描银昙花栩栩如生。
祝遥栀的思绪有些迟缓,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邪神带她来了禁地。
她很快想起来,明晚琉璃塔的修士就会带着追魔铃踏入禁地。
然而,哪怕她不是很想来禁地,但眼下也没有其他合适的去处。
九转鸳鸯梦再加上合欢蛊,已经容不得她多想。
身躯里似有春江水涨,所有理智正在一点点被冰消雪融。
迅疾如雨下,远比上一次要更加难受。
祝遥栀错觉自己要在汹涌潮水中溺毙,却又似搁浅在岸边的一尾鱼,被烈日炙烤,身上像要裂开细纹,渴求水露盈满每一道裂隙。
冰凉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触手抚过她的眉眼,眼尾红润,水汽迷濛,一片泣露花色。
祝遥栀脑中理智的弦都被越发汹涌的潮水崩裂冲垮,她抓住少年邪神骨节浮凸的手腕,声音嘶哑,嘶哑得像是将枝头琼花摘下撕扯得一片泥泞:“你知道怎么做……你知道的。”
“我知道,可是,”
邪神的话语轻如夜雾,“栀栀,你对我只有欲,没有情。”
祝遥栀神思一片迷乱,分辨不出少年话语里的情绪,只觉得祂的声音很轻,如雨丝如青烟,在她耳边绕呀绕。
她忽然回想起刚才邪神谈起这些事情时的话语,祂说如果没有情感,这种事情,有何意义。
如果是别的时候,随便这小怪物怎么想,和她没有关系,但现在,她很难受,也没办法顾及那么多。
祝遥栀攀上少年宽阔挺拔的肩,手上力道也许轻了也许重了,她管不了那么多,总之她用力把邪神拽到了榻上。
玉榻上堆锦叠缎的衾褥一片散乱,青纱罗帐也被带得摇晃起来,银昙飘飞绽放,流光明明灭灭。
祝遥栀欺在邪神身上,混乱的呼吸洒在线条秀朗的脖颈与锁骨上,她看间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伸手摸索着,不消片刻就解开了那身白袍雪衣,红绳松散青铃坠地,敲在白玉浮金的地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祝遥栀伸手胡作非为,她原本想诱发邪神的合欢蛊,但她发现自己多虑了,根本不需要她多此一举。
“你明明也很难受。”
她低头埋在邪神肩颈上,贪图少年身上冰凉的体温,她的指尖轻巧地在线条绷紧的胸膛上画圈,“在忍什么?”
她的手腕被扣住,但力道很轻,欲拒还迎。
邪神沉默了片刻,才哑声说:“栀栀,弄香楼的那些人,只被拿来成全一时声色,然后就被抛弃,如同器物一般。”
少年用手指轻抚她簪钗凌乱的鬓发,轻声问:“我也会被你抛弃吗?栀栀。”
“……”
祝遥栀没有办法否认,她确实如此,她从头到尾,就只打算解除合欢蛊后离开邪神,离开榴花汀。
但她知道,邪神拿她没有办法。
她只需趴在少年怀里,胡乱地蹭几下,可怜兮兮地说:“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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