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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邪神的唇角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也不知是因为满足了杀欲,还是因为她如祂所愿地启唇说话。
祝遥栀的瞳孔颤了颤。
残忍,暴虐,面前的邪神像那些不会被轻易驯服的兽类,刻在骨子里的野性和血腥。
就连那些触手都沾着斑斑血迹。
明明它们都会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来见她的。
这位邪神似乎不是她认识的小怪物,但又和小怪物一模一样。
而且,祝遥栀偷过那些触手的间隙,看到了一片废墟的仙盟。
仙盟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这是未来?或者过去?
思绪一片散乱,她本就被合欢蛊折磨得神志不清。
玉竹一样温凉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背脊,轻柔摩挲每一个玲珑骨节,她的眉心落下了珍重万分的吻,亲吻如春雨从眉心蔓延而下,春雨下牡丹粉滟,海棠盈露。
“栀栀,可以吗?”
双眼被覆的少年吻了吻她的鼻尖。
“你闻起来,很甜。”
邪神俯身埋在她颈窝里嗅了一下,高挺的鼻梁擦过她脖颈的命门,引起一阵细细的战栗。
祝遥栀思绪混乱,不记得自己回应了什么,又回应了哪一个。
她被温柔抱住,手掌安抚一样地摩挲她的腰侧。
她被扣着腰肢禁锢在一个冰凉怀抱。
刺痛传来,尖牙咬在她锁骨上方的肩颈交接之处,一点点磨过柔软温暖的肉,鲜血溢出,被细致地舔去。
祝遥栀睁大了眼睛,一下子抓住少年的肩,轻声嘶气。
唇齿停留在她肩颈上,得到她的鲜血后又细细地舔舐伤口,没有再咬她一口的意思。
被千般爱惜万般温柔地对待,痛觉很快被一丝一丝涌上来的甘甜快意掩盖。
丹府之下的充盈感如花绽放,似潮汐拍岸又回流,连鸢尾香也甜腻到荼靡,秾艳香气随着她的呼吸一进一出,每一寸肌肤都冰酥雪腻。
祝遥栀眼前的光影明明灭灭,时而是霜雪凛夜宫阙倾塌,时而是摇晃的青纱罗帐,她看见碧潭飘花,白梅纷坠如雨,游鱼跃起衔咬梅瓣又扎进梅蕊中,漾开涟漪,搅碎明月的倒影,星辰在摇晃,坠下的碎光幻化成蝶,飞在她腰腹上,又融化了流进她的身躯,继而被带着淌出。
被她的发带绑住了双眼的少年邪神垂首吻她,温柔而虔诚。
苍白肌肤浮着一层薄红,像是在骨血里藏了一春的桃花,此刻都为她盛放。
祝遥栀可以说一直在被温柔而认真地取悦,但她其实都没怎么触碰邪神,更别说回应,她只是想把九转鸳鸯梦还有合欢蛊解了。
霜雪落了她一身,邪神把她扣在怀里,听她压抑而破碎的呼吸,夹杂着黏柔的气音。
片刻后祂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掰着祝遥栀的脸,指腹按着她湿红的眼尾,问她:“你在透过我看谁?”
“……”
祝遥栀有些失神,意识无法从身躯的欢愉中抽离,无论是谁的话,都没有听清楚,也不想回答。
她像是飘入高天,又坠入海渊,神魂被带着沉湎,身躯都空灵,潮热而粘腻,如陷初夏夜雨,裹着温柔轻喃在身体里潮起潮落,震得指尖都酥麻。
翻飞的青昙罗帐卷了几瓣白梅进榻,落了祝遥栀一身,她无意识地含着一瓣梅花,吐息就带着丝丝幽香。
很快那瓣梅花被触手卷走撕碎,亲密拥着她的少年邪神有些失控地吻她的唇,把其他的气味都覆盖。
肆意践踏其他一切事物的独占欲。
邪神伏在她耳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她疲倦地闭上双眼,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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