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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栀一伸手就能摸到冰凉的水面,她比划了一下,说:“就到这里哦,不能再往下了,我在水里可没办法呼吸。”
邪神:“唔。”
祝遥栀心想这应该是知道了的意思吧。
她原本想像上次一样直接席地而坐,但她刚提起裙摆往下坐,又被邪神叼住后衣领给提了起来。
祝遥栀:?
又怎么啦这是。
邪神把她叼起来,然后放到了自己一根触手上,把祝遥栀安顿好后,又伸出触手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脑袋。
被拍脑袋的祝遥栀眨了眨眼睛,一副乖巧的样子。
挺好的,今晚可以不用坐地上,有一说一,邪神的触手在没有攻击意图的时候,还是很柔软的,像是坐在懒人沙发上一样舒服。
祝遥栀一坐下,周围的触手纷纷游弋过来,有些翘起来欢快地摇晃了几下。
祝遥栀注意到,有一条触手和其他的不太一样,这一条要细小一些,而且上面附着了一层银白的硬质甲鞘,泛着金属的冰冷光泽,还凸起了一层锐利的尖刺。
看上去更有杀伤力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那根触手翘了起来,刷地一下收起甲鞘与尖刺,露出晶莹剔透的内里,上面还浮动着蓝金色的环状光斑,看起来有点像是一只只眼睛。
嗯,很像是一只浑身长刺的小刺猬,却对着她却露出柔软的肚皮。
祝遥栀试探着问:“这是你,嗯,新长出来的?”
邪神:“唔。”
跟祂相处久了,祝遥栀已经不用猜就能知道,这是肯定的意思。
祝遥栀的视线又游移到少年更加类人的上身,恰巧,这时邪神从倒悬的水面俯身向下,更靠近她一点。
于是她眼前都是湿漉漉的银发少年,祂身上那身白袍已经被划破了很多道口子,穿了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祝遥栀一眼看过去,就是少年略显青涩的身躯线条,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带着蓬勃的张力。
有水珠从祂鬓边的碎发和眼睫滴落下来,顺着流畅匀亭的线条不断往下流淌。
月华为肌玉做骨,细腻苍白得不似人间能有。
祝遥栀有些愣神,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位邪神尚在成长。
生涩的发音、新长的触手、并不完善的语言理解能力……
如果,如果邪神渡过了这段成长期,将会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又,发呆。”
邪神说了这么一句,伸出触手在祝遥栀眼前摇晃了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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