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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脸,有些无奈又尴尬地说:“上次在弄香楼,你不是看过听过了。”
“那些……算吗?”
邪神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可是那些人,没有喜欢,没有爱慕。”
那种烟花之地,除了喧嚣欲望和欲望满足之后的疲惫,还有什么?
祝遥栀有些好奇,“你们的繁衍,难道需要情感?”
“不知,”
邪神摇了摇头,“我没有繁衍过。”
祝遥栀很想说既然你不知道那这个话题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可惜她还没开口说话,邪神就问:“如果没有情感,这种事情、有何意义?”
这个可不好说。
但祝遥栀实在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于是她装作不懂,“那我就不知道了。”
而邪神忽然轻声说:“很奇怪,栀栀。”
祝遥栀:“怎么了?”
“我看过、听过,但从不在意。
繁衍,和果实腐烂,并无区别。”
少年脸上漠然,毫无正常人该有的情绪,没有道德感、也没有羞耻心的怪物。
但祂骨节修棱的手一点点抚上祝遥栀的后背,隔着金线散花外裳摩挲着里面衣裙的系带,里面柔软又温暖,甜美而芬芳。
“可一看到栀栀,我就总是,情不自禁。”
瞳孔、眼尾、耳尖都浮起绯色,比卷帘而入的几瓣桃花还要艳丽灼灼,美丽的神明、残忍的怪物一点点学会自己沾染欲色,只为了她。
“你教教我。”
祂说。
祝遥栀被拥入身下的冰凉怀抱,少年毫无章法地舔吻她的耳廓,像是要一点点把她拆吃入腹,可祂哪里舍得,“喜欢,爱慕,渴望……情绪的洪流,要把我摧毁,栀栀,我要如何,才能把这些情绪,分给你?”
“如果我的常识没有出错,这分不了。”
祝遥栀轻呼一口气,她的耳廓明明是被冰凉柔软的唇舌吮吻,可渐渐地竟然泛起了热意。
“那你救救我。”
少年邪神有些无措地抱紧了她,“我,难受。”
祝遥栀只能说:“……你要不要喝点枸杞桂圆红枣茶?”
邪神没说话,大概率是不想喝的。
祝遥栀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祂的怀抱。
这小怪物刚才还面不改色地谈论繁衍,但一面对她就情难自抑,消解欲念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欲念来源,换言之,她得跑。
但环在她腰背上的手臂铜浇铁铸一般,牢牢锁住她,祝遥栀根本逃不开,只能胡乱地在邪神怀里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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