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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高中那会,你前桌和那个谁谈恋爱,也是你这副嘴脸。”
祝遥栀哽了一下,“我这副嘴脸怎么你了?”
“没什么,挺好的。”
朋友耸了耸肩,“男人嘛,玩得开心就好,反正你这性格也吃不了亏。”
祝遥栀一时无言。
她只觉微凉的双臂环在腰间,小怪物又贴在她身后,埋头蹭她的颈窝。
还好她的朋友看不见。
没过几天,某日祝遥栀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她,轻抚她的脊背。
虽然隔了许久,她还是能够熟稔地找到祂怀里最舒服的位置,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就蹭了进去。
她睡了回笼觉,睡足了才睁眼,看见铺了一床的墨色长发。
“李眉砂。”
她轻声唤。
“我在。”
一隔十年,终有回应。
祝遥栀不自觉地弯起眉眼,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绿丝绒窗帘洒了进来,落在少年铺散的墨发上,她一伸手就能抓住,那样暖,暖得心都要化开。
她支起身,坐在李眉砂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祂。
少年玉面如皎月,墨发被她抓乱,眼中噙着些许笑意,眉间朱砂已经淡去,只留下一道艳红剑痕。
好像更漂亮了。
祝遥栀笑了一下,然后轻声问:“你知道这十年来,我每天醒来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
李眉砂勾着她的发尾。
“只要我想,就能随时亲到想亲的人。”
她携着灿烂暖阳,低头亲吻祂眉间那道剑痕。
李眉砂深深拥住她,许久才轻声说:“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他们对视了一眼,不必宣之于口,祝遥栀就后仰着躲过祂的吻,“等一下,我还没刷牙。”
于是她被抱到了浴室,牙刷漱口杯毛巾等成双成对的日常用品,终于被同步使用。
李眉砂伸手转了一下水龙头,给她换成了温水。
祝遥栀忍不住说:“我们才搬过来几天,感觉你都要比我熟悉这些东西。”
“不难。”
李眉砂拿了梳子,梳她那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她低头刷牙,忽然觉得头上有些重,像是被戴了什么东西,抬头看着镜子,她头上挽了一个简洁优雅的发髻,簪了一支黑色簪子,上面缀了细碎白花。
她伸手摸了摸,触感细腻冰润,有些熟悉,她很快就想起来了,是外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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