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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啊,”
徐鹤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刚回国,国内媒体最近盯得紧,我带他去酒店,不太方便。”
月歌刚想说,你放我这儿就方便了?突然见乔聿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猛地挣脱徐鹤的手,推开沈月歌,跌跌撞撞就跑进去找洗手间吐去了。
沈月歌脸一黑,立刻追了进去。
徐鹤抖了抖外套,勾着唇角对着门说了句“goodluck”
,将外套往肩上一搭,哼着歌进了电梯。
沈月歌追进卫生间,就被里面酒味给熏了出来,她扭头跑去门口喊徐鹤,结果出来才发现这家伙早跑了。
她磨着牙,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
徐鹤不知道乔聿北家住哪儿,怎么会知道她家?!
那家伙从一进门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她真是被气糊涂了,今天才会警觉性这么低,这大半夜的在她这里丢一个酒鬼,想想就让人暴躁。
“砰”
的一下,甩上门,月歌沉着脸走到卫生间,对着门敲了两下,硬邦邦道,“吐完没,吐完赶紧滚!”
里面半天没有动静,月歌皱起眉,恶劣的想着,难道掉马桶里淹死了?
她等了一会儿,干脆伸手推开了门,结果刚刚还吐得昏天暗地的人,这会儿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站在花洒下洗澡。
沈月歌脸“腾”
地一红,“啪”
一声关上门,臊着脸骂道,“谁让你洗澡的!
滚出来!”
跟一个酒鬼理论,才是最白痴的事情。
月歌坐在客厅,憋着一肚子气,就等着乔聿北从里面出来,一巴掌呼死他。
不大会儿,乔聿北就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他一张脸被水汽熏蒸的通红,头发没擦,水珠贴着脸往下淌,眼神看上去迷迷瞪瞪,摇摇晃晃的朝她的卧室走去。
月歌皱起眉,高声道,“乔聿北!
你去哪儿!”
乔聿北像是没听见,继续朝卧室走去。
月歌蹙起眉,追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要耍酒疯回你家耍,我要睡觉了!
赶紧滚!”
乔聿北拧起眉,突然将她扛了起来。
月歌吓得惊叫一声,回过神就被他整个压在了床上。
月歌当即就挣扎起来,“乔聿北,你个小王八蛋,你又想干嘛!
从我身上下去!”
乔聿北盯着她不说话,月歌只觉得毛骨悚然,声音有点打结,“乔聿北,我警告你,你敢再碰我一下,我让你下半辈子都硬不起来!”
“闭嘴!”
乔聿北不耐烦的捂住她的嘴,熟悉的味道瞬间入侵嗅觉,他像个小狗一样轻轻在她脖颈边嗅了嗅,嘟哝道,“你到底用的什么,怎么这么香……”
沈月歌被他捂着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的鼻子轻轻蹭在她脖颈的敏感部位,吓得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瞪着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乔聿北对着她的脖子蹭了半天,然后突然就不动了。
月歌挣扎了一下,对方轻“唔”
了一声,没有别的反应。
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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