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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抽调了身边三分之二的人手,都是暗中保护你,你到底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
林沫冉低下头去,竟无力反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绪,惊讶、委屈、还有点不敢置信,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原来,为了保护她这个祁少奶奶,他会这么做。
就在这时,展跃也急匆匆的赶过来了,他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也不整,嘴角有伤,应该是被人打了一拳,身上隐隐还有股酒味儿,他粗喘着打断对着林沫冉吼的男人:“他怎么样?”
男人咬牙:“一直在呕血,刚送进去抢救。”
展跃眉头皱了起来,怒容明显,他一直没看林沫冉,这才给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事实上是不忍苛责什么。
这个女孩子,是安静的、美好的、好似旧日时光才有的平和细致,仿佛有她在的地方,就算是兵荒马乱中,也能生成一方净土。
收了思绪,展跃缓缓上前,有些尴尬的抬起左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给了个安慰,他笑了下,声音淡淡的:“少奶奶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我们去做,任何事都可以吩咐我们去做,你只要记得自己是尊少的人就好,不必要有心理负担。”
这是他第一次肯定了这个女人是祁尊的人,只因昨晚祁尊的举动,原本他们一直都认为邢心蕾是他的人。
林沫冉愣怔了良久,一时间生出了太多莫名的感觉来,心里难过的无以言语,她确实不该突然过来的。
此刻的这种气氛实在太过诡异了,她有些无所适从,忽然有些怕这群祁家人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对她的不满,要是祁尊有个什么事,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们看她的眼神里,有种看‘红颜祸水’的排斥之感。
她从小脸皮就薄,被人在公共场所当众数落,当即就低下了头,脸色惨白,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了。
四周重归寂静,没有人说话了,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空气中传递着一个讯息,祁尊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手术室的门才打开。
展凌一出来,几乎所有人一下子就围住了他,急声询问:“尊少怎么样?”
“饮酒过度胃黏膜受了损,被Abel那个姿势扛回来,胃部受到挤压,导致大量出血,刚动完手术,人还在休克中,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们也别迁怒于Abel,他也是听命行事,纯属无心之过,老爷子还真的忍心伤害尊少不成?”
展凌如实说着。
众人一听,无不咬牙切齿,空气中的怒气似乎在噼里啪啦作响:“该死的Abel,老子非要扒了他的皮。”
“那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应该一两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了,好了,你们不要都堵在我这儿了,该去干嘛干嘛去,黑压压的一大群看着我眼晕。”
展大医生揉着太阳穴,抬眼望去,几十号黑衣打扮的不良分子,全堵在三楼,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没有一个人听他的,都又各自找了个地方,杵那儿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了。
哎!
除了祁尊,谁的话他们都不会听的。
.....展凌心里非常崩溃(#‵′)靠!
展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感叹道:“哎!
幸好老头把他绑回去了,我都差点喝挺尸了......嘶...”
摸了下嘴角上的伤,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底闪过杀意,骂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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