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怎么,是跑不动了?”
为首的新兵笑了,学着匪首的模样,“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地过,留下买路财!”
王霸本来还想逞逞威风,闻言直接被气笑了,他抽出腰间两把巨斧,转身喝道:“野鸡闷头钻,哪能上天王山。
抢到你爷爷我头上,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招子不昏!”
他这一连串山匪中语,谁也听不明白。
对方也不欲与他在此多缠,举剑刺来,直向着他腰间的旗帜。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响动,左右两侧的草丛中,突然现出两名年轻男子,一人持长枪,一人持铁棍,正是江蛟和石头。
又听得一声巨响,手持金背大刀的光头壮汉已然跃至身前。
方才还是五对一,王霸被追的屁滚尿流,如今情势急转而下,活像瓮中捉鳖。
四面八方皆是伏兵,不过是四个人,却弄出了十面埋伏的盛况。
那几人愣了片刻,笑意渐消,道:“是埋伏!
他们使诈!”
这一路上来,要么是真刀真枪直接开抢的,要么是埋伏在暗处直接冲出来一场恶战的。
如这般跟唱大戏一样,还有个饵在前边做戏,实在是头一回。
为首的新兵一咬牙:“怕什么?人数相当,怕了他们不成,跟他们拼了!”
一扭头,几人便一起冲入了混战之中。
说实话,这几人虽然各有所长,倒也不至于说是万里挑一的地步,毕竟今日上山的所有新兵,都是凉州卫出类拔萃的人才。
可怪就怪在,江蛟几人,一交手便占了上风。
一来是他们上来的时间长,早就在此休息吃过东西,养精蓄锐了许久,而另一支新兵刚刚经过跋涉,都没来得及坐下喝口水就陷入混战,自然处于被动。
二来么,就是他们这布置的位置,很有些门道。
江蛟和石头分在左右两侧,使得从头到尾这几人都被围在中间。
黄雄的大刀虎虎生威,倒和王霸的巨斧配合的天衣无缝,两长两短,攻守兼备,竟然让这只新兵找不出对方的一点错处,反而被频频压于下风。
江蛟一枪挑开对方的剑,将对方的兵器都给打落,有一个新兵就道:“不行,抢不到旗,咱们还是快撤吧!”
“怎么撤?”
为首的新兵没好气的道:“你给我找个空隙出来试试!”
他好几次都想突围了,愣是找不到一个缺口。
倒是如此消耗下去,他们自己人先撑不住了。
“不对啊,”
一名新兵避开黄雄的大刀,转头问:“他们怎么只有四个人,还有一个人呢?”
对啊,打了半天,不过是五对四,还少一人,但因他们被压制的太狠,竟也没注意到,这会儿经人提醒,立刻明白过来。
新兵头领就道:“有诈!
注意保护旗帜!”
话音刚落,就听得王霸大吼一声:“禾晏,你看戏呢!
还不出来!”
但见那枝繁叶茂的樟树里响起一个少年轻快的声音:“来了!”
密林里陡然现出一个赤色身影,少年言笑晏晏,如燕子掠过,姿态轻盈,看在对方眼中却如临大敌,最边上的一个男子还没来得及将包袱藏起来,猛然间一条长影朝自己面门扑来,他下了一跳,下意识的松开手,长影如蛇,蜿蜒灵活,卷着包袱远去,少年收回九节鞭,坐于树上,笑盈盈的将手一抖,包袱皮飘落,她手里拿着一只旗帜,笑道:“多谢!”
一扭头便消失在丛林里,留下一声:“东西到手,撤喽!”
心灵的世界里,蕴含着无尽的可能。陆昊催眠界的传奇,偶得诱心术传承,穷人心之机变,洞万世之春秋,品娇艳之柔美,得万古之梦道。大梦千古,眸转万年。恩怨,情感,寻宝,探秘,异能。神奇的梦境之旅,揭开一段段尘封的历史。丰富多彩的都市生活,玄异莫测的梦境传说。尽在极限诱心。怒求各种支持,推荐打赏收藏狠狠的砸过来!...
梦蝶扇翅,周公依梦,吾来过,看过,撞击过留下惊涛骇浪你好,我是凯尔瑞斯...
她穿越而来,却遭遇渣男,大婚之日一杯毒酒,将她改嫁与他人,成为他政治上的牺牲品!她凤眸嗜血伤我之人,必将被伤!如何肯甘心给人利用?他风华绝代,妖娆万分,却只独宠她一人娘子,这般血腥之事,如何能沾染你的手,还是为夫的来吧!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缓缓而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将与她改变这个废材的结局!...
他是黑暗的帝王,冷酷邪佞,傲视群雄。她是世界头号女杀手,冷艳孤傲,腹黑狡黠。一次意外,让他们之间有了一对古灵精怪的龙凤胎宝宝。男宝挑眉男人,听说你很强悍。强悍在哪方面?某男暧昧儿子,我强悍的时候,你不方面观看。女宝嘟嘴爸爸,有人欺负我!某男怒嚎谁敢欺负我女儿?我灭了他!某女愤怒男人,你怎么在我床上?某男讪笑等你睡觉啊,宝贝。...
公子如玉,奈何成殇,仙界陨落,恶魔横行。仙侠世界的故事。女主角是个资质废柴的凡人,阴差阳错的步入到仙人的世界中。一个乡下姑娘糊里糊涂开始的寻道问心之旅别的妹子都是在拼家世比美貌萌修真界四大公子,而她则忙着赚灵石,见到这些公子的第一个念头则是哇,一个好大好大的移动灵石包!大兄弟,买符箓吗,八折!!步步为营的修真之旅,怎么兼顾升级打怪赚灵石呢?!明夷之心,出于门庭。明夷于飞,君子于行。...
父亲是我们镇上唯一的主事,也就是丧事的话事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我子承父业,从我记事起,每年七月十五的晚上,他都会打着一把纸伞,带上我走街串巷。镇上来了一个老道士,说我活不过十二岁,父亲为此差点把人家揍了,而在我十二岁那年,镇上接二连三的死人,巧合的是,他们都是三十三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