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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个矮凳上,看着宋鸽说道:“宋鸽,我知道你个好姑娘,心地善良,通情达理,聪明伶俐,得有个更高标准的男人才配得上你,我真的不配……”
“为什么……”
宋鸽含着泪花说道。
“听我说。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说我孝顺,天下的子女都会孝顺自己的父母,这不是我独有的优点。
再有,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我说话尖酸刻薄,别人很难跟我相处,更要命的是我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牛逼的资本却还在单位愣充牛逼,整个政府机关都放不下我了,我甚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管是县长还是书记。
另外,我这人不善于与人合作,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比周围的人多喝了几年墨水就自命不凡,这是极其浅薄愚蠢的,所以我活该倒霉,活该一辈子都不顺,这是我的宿命。
你这样善良单纯的女孩是驾驭不了我,我浑身长满了刺,靠得越近,越容易伤到,反之,我也不会对正常女人上心的,因为我不是一个性格健全的人,我是一个潜在的性格分裂症患者。”
听他在自黑,宋鸽反驳道:“不对,你和那个高个的女人谈恋爱,难道她就能驾驭你,她就不正常吗?”
薛家良淡淡一笑,说道:“你真是个孩子,我只是打了个比喻,她是什么样的人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今天跟你说这样的话,就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这辈子,你是我唯一说这话的人,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因为你是个好姑娘。”
宋鸽似懂非懂地说:“我明白,你这样自黑,无非就是想让我死了这条心。”
“我不是自黑,事实上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不信回去问你哥。”
宋鸽当然知道哥哥对他的评价,但她认为那是哥哥不如他,每当听到哥哥贬低薛家良的时候,她就会取笑他,是不是嫉妒薛家良。
此时,她当然不会将这些告诉给薛家良的,因为她知道他们俩向来不和。
宋鸽看着薛家良,目光坚定地说道:“薛大哥,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认定你了。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正常的平凡的女人,可能不会让你有新鲜刺激的感觉,但是我相信,大多人的人生都是平凡而正常的。
打小我妈妈就告诫我,女人,不要要求太高,平凡一点好,容易满足和幸福。
我高考的时候,按照分数也是可以报医学院的,但是我感觉,要是报了医学院成为大夫,就要不断地学习,光有5年的本科是不够的,还要上研究生,我感觉我的人生太累,所以就报了一个培养护士的学院,为此,哥哥说我不求上进,自甘落后。
刚才听了你的一番话,我感觉他说对了。
不过,如果你嫌我过于平凡的话,我可以继续上学……”
薛家良连忙说道:“打住、打住,宋鸽,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改变你自己,那样我就会有负累感,我良心会不踏实。
不要逼我好吗?你该找一个同年同辈的人,去追求属于你们这个年龄段人的幸福,我已经是一块朽木了,行将就木之人,不值得你这样……”
薛家良话还没说完,宋鸽就扑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说:“薛大哥,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难受。
我宋鸽认定你了,你一天不结婚,我就要追求你一天。”
薛家良再次举起两只胳膊,说道:“小孩子,烧糊涂了吧,怎么胡说八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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