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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冬青借着光,眯起眼观察,大多绿皮都裂了缝子,最迟这几天就会落下来。
冯冬青:“熟得差不多了,可以打,看着还不少哩。”
“好。”
两个男人合计好,各自都有分工。
陈展砍了根竹竿当棍使,爬上树打高处的核桃。
树下的冯冬青拿竹竿打矮处的核桃,开打前,他扬声吆喝:“快躲好,当心核桃砸脑袋!”
“快跑快跑!”
木哥儿立马抓着两个小嬷躲到远处的树下,心有余悸拍拍胸脯,说:“上回我就被核桃打了,脑袋长了好大一个包。”
叶水儿频频点头,又告诉李朔月要小心。
三个人都躲得远远的,偏只有灰狼不害怕,核桃落哪里他就往哪里窜,还以为和它玩呢。
几个人叫不回来,追云连陈展的话都不听,只好任由它胡跑。
一连打了十来棵树,陈展住了手,他们都没装不下多少,剩下的明日再打。
“打好了,快过来捡吧。”
听到熟悉的吆喝,李朔月叶水儿对视一笑,都背着背篓往外走。
长竹竿在高处将绿皮山核桃打向四面八方,许多都落在了野草丛里,这时候就得用木棍拍打野草丛,害怕里面藏了蛇之类咬人的东西。
核桃叶上常有一种叫黄绿相间的毛虫,脊背上长了三四排刺,毒性很强,稍不注意就会被蜇,不消片刻,被蜇的地方就会火烧火燎地疼,还十分痒。
众人拾核桃便带上了几分谨慎,叶水儿时不时就要往木哥儿那里看,小哥儿年纪小,皮肤嫩,容易被毛虫蜇。
不用大人说,木哥儿也知道这小小毛虫的危害,捡核桃时颇为认真。
打下来的核桃大半都带有绿皮,几人的背篓装不下多少,太阳早早就跑过了脑袋顶,李朔月拾起腰,用怀里的帕子擦了脸和手,歇了一小会儿,将小背篓里的饼子分给大家吃。
陈展最先接过饼子,简单用核桃叶擦过手后,便大口咬了上去。
饼子早冷透了,没晨起那会儿酥香,但味道仍是不错,有嚼劲且不硬,是个充饥的好东西。
一口饼子还没嚼完,李朔月又递来装水的葫芦,动作极其顺畅。
陈展自然而然接过葫芦,两个人熟练地仿佛做过无数遍。
李朔月跟陈展靠在一处,认认真真低头啃饼。
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陈展才开口:“青哥,嫂夫郎,看样子我们还得再来一趟。”
冯冬青正在喝水,闻言看向面前两座小山高的核桃堆,这都是装不下的。
冯冬青:“是得来一趟,最起码得把打下来的捡回去。”
叶水儿、木哥儿坐在一块,劳作一上午,都没什么力气讲话。
木哥儿边努力睁眼边忍不住低头打瞌睡,看的人又好笑又心疼。
打山货向来都不是什么轻松活。
追云兴奋地在山上乱窜,一会儿抓鸟,一会儿逮蚂蚱,没人理它时还不高兴,常用毛茸茸的大脑袋顶人。
在场的人都不怕它,任由它撒欢跑闹。
李朔月对灰狼存了几分忌惮,好在灰狼颇有眼色,只往他这儿跑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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