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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用胶带粘上了,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含糊挣扎,我有点好奇他有什么要狡辩的,走过去蹲下大发慈悲替他把胶布撕开半边。
“你个恶心的死恋哥癖……”
胶布又给粘了回去。
我站起身,踩住他脑门左右晃了晃,又想到我哥腰上那道惨烈的口子,总觉得这张脸少了点什么。
屈温还是太仁慈了。
鼻青脸肿哪够啊。
我出门转了一圈,从小花园里挑了块称手的砖,进门后二话不说,直接朝这脑瘫头上拍去。
恋哥癖怎么了,又没恋你哥。
第一百零八次忏悔
【哥视角】
刚抓到戚叙的时候,他诅咒过我们这对有违人伦的恶心兄弟迟早要遭报应。
我信这些。
不否认,有那么一瞬间,我在考虑要不就直接把这麻烦家伙弄死,随即又意识到,假如戚叙死在我家,万一被查出,不管判什么刑,我都会和屈漓分开。
不行。
我猜屈漓和我有同种想法,互通的血液养出相似脾性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他可能没我想那么多,小狗思维多简单,主人被外面脏货咬了就得同等程度咬回去。
我其实享受弟弟维护我的过程,也喜欢他为我丧失理智、不顾一切的模样。
用最低级的手段去感知,他爱我,在乎我,需要我,可我不能为这点私欲促成分离。
于是在第三砖砸下前,我冲过去把他提起来抱进怀里,砖头砰然落地,他双手冰凉,急喘着发抖,不确定是因为愤怒还是差点杀人引发的生理性反应。
我无视地上半具尸体,把哀嚎不断的戚叙踢开老远,捂住弟弟的耳朵,按到墙上亲吻。
唇舌交缠了会儿,铁锈味漫进鼻腔,他的身体渐渐不再僵冷,泄了气靠在墙上,半睁着眼睛打量我,很空,很凉。
我稍微从他口中抽离,简单碰了碰嘴唇,揉揉他的后脑勺,这样可以极大程度安抚他,我知道。
“脾气还挺大,打爽没有?”
他直直望着地面,默不作声。
我在心中叹口气,顺着他肩膀摸下去,小心地剥开那只手掌,仔细擦掉砖头残留的土渣。
他指尖沾着几滴不属于自己的暗红色痕迹,连指甲缝里都是,腥臭粘稠,甚至有一部分已经干涸。
我讨厌他身体染上任何除我以外的气味,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那会让我不由自主地烦躁,这大概是种心理疾病。
能够熟练把控情绪是成年人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可我总会被弟弟轻而易举地牵动影响。
把小漓带去浴室途中,他依旧呈现一种低迷状态,我知道他还在怨戚叙,便牵着他平静地提起一桩陈年旧事:“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没把那个流浪汉杀了吗?”
四年前,一个跟踪过屈漓,发现家里只有两小孩所以肆无忌惮,试图作恶的流浪汉。
我原本是打算把他分尸喂狗或者用碎肉机搅碎了扔进臭水沟,但我不能那么做。
“进监狱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办啊,你那么小,没人照顾活不下去。”
我替他一件件脱去衣服,打开淋浴试水温:“现在也一样,你不能因为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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