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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梨疏导了一番之后,花钿的心情又好了。
文母回来的时候,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她吃得可欢了,似乎很快就把赵锦城要娶樊蕊儿的事给忘了。
但是到了晚上,她又莫名地哭了起来。
田梨也睡在她屋里,见她又哭了,忙过来搂着她:“姑娘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花钿红着眼睛看着田梨:“田梨姐姐,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呀?”
“怎么会呢,以后还远着呢,总会有见面的时候。”
花钿翻过身去,继续抽鼻子。
田梨轻轻拍着她的身子,等她入睡了才回到自己床上。
第二天一早起来,田梨就见花钿披散着个头发在屋檐下抱着大花兔呜呜大哭。
文卿和文母都吓得束手无措,天还没亮,他们都在屋里睡着呢,就听屋子外面有人嗷嗷大哭,这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哭。
“我的乖孙女哟,怎么又哭得这样伤心?人家那不过是小时候的一句戏话,你怎么还当真了呢?你说你这孩子傻是不傻?”
文卿昨日晚上才回到家,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早被自家闺女的哭声惊醒,听文母这么说,他皱眉道:“怎么回事?”
“你闺女呀,小时候在宫里头认识了太子爷,走的时候太子爷对她说,等她长发及腰了,就会来娶她。
结果,人家转眼就要娶她表姑了!
她这正伤心呢!”
文卿眉峰一挑:“有这种事?那找他去!
男孩子说过的话还能不算数?”
文母瞪了他一眼:“你这怎么当爹的呢?叫你来解决问题,你还当个搅屎棍!”
花钿却突然就不哭了,梨花带雨地望着她爹:“爹爹,你说的是真的?”
文卿这才意识到自己脑热过头了:“爹爹还没睡醒呢,说的胡话你别信,你才多大点呀,等过几年爹爹给你找个比他更好的!”
花钿嘴一扁:“我不要!”
文母突然作哭状:“哎哟可愁死个人了,我儿子这么大了还没娶媳妇,我孙女这么点大就想嫁人了,哎哟我这老骨头哟,怕是马上就要入土啰!”
文卿一听,赶紧撤回屋里继续睡觉去了。
花钿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奶奶扶着个腰一拐一拐地走了。
她瞅了眼怀里的两只大花兔,一兔一拳揍了下去:“花心大萝卜!”
两只大花兔吃痛,猛地从她怀里蹿了出去,远远地竖着耳朵瞪着她。
花钿冲它们吐舌头:“你们给我走远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田梨哭笑不得:“姑娘可是又耍性子了,这关人家兔子什么事。”
两只大花兔当即就吓得回了狼窝,挤在大花狼的怀里。
吃过早饭,文母见花钿蹲在地上拔开得正好的菊花,给田梨使了个眼色,悄声道:“带她街上去,不然一会这院子里一个活物也别想剩。”
田梨走过去,也蹲在地上,温声说道:“姑娘,听说今天街上来了个唱戏的,什么戏都会唱,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花钿不理她,继续将刚拔出的菊花又给插了回去。
“听说这个唱戏的是个小生,长得可好看了,嗯,怎么说呢,据说是从月国过来的,整个月国,他是最好看的。”
花钿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田梨又道:“姑娘可知道,月国的男子是三个国家中最好看的男子,月国最好看的男子,那自然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子啦,你难道不想去看一眼吗?”
“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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