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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伽罗刚刚走出御花园,就听身后一声怒喝:“独孤伽罗!”
阿史那颂怒气冲冲地赶来,横身挡住她的去路,冷笑道,“杨夫人果然是通天妙手,阿史那佩服!”
独孤伽罗一怔,不解地问道:“鲁国公夫人何出此言?”
阿史那颂向她踏近一步,咬牙道:“独孤伽罗,当初你巧舌如簧,劝我说服弟弟点宇文护出兵,不过是为了借齐军之手公报私仇,对不对?”
独孤伽罗皱眉,摇头道:“不,不是!”
阿史那颂扬眉,冷笑一声道:“不是?你独孤伽罗只是区区小计,就将宇文护推入绝地,独孤家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
可是,只因我听信于你,却将我北国推入绝地,损兵折将不说,我弟弟玷厥更是威信扫地,你让我有何颜面再见他,再见北国的百姓?”
独孤伽罗静静听她说完,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低声道:“你以为,宇文护战败是我造成的?若果真如此,我岂会让大郎出征?难道,我会故意将自己的夫君送上死路?”
阿史那颂冷笑,咬牙道:“不管如何,若不是你,宇文护就不会出征,也就不会有今日的败局。”
独孤伽罗默然片刻,而后低声道:“此事是我一手促成不假,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如今战败之局已成,你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福身向她一礼,淡淡道,“夫人有孕在身,还请保重,伽罗告辞!”
随即转身向阶下走去。
阿史那颂满心愤激无从发泄,见她说走就走,更加怒发如狂,大声喝道:“独孤伽罗,你一句无话可说就完了?你要我如何向弟弟、向北国交代!”
说着紧赶几步想要去抓她,不防脚下一空,“啊”
的一声惊呼,向前扑去。
顺阳公主宇文珠本来跟在二人身后出宫,见二人起了争执,就避让一旁,此时见她突然失足,不禁大惊失色,尖声叫道:“四嫂,小心!”
独孤伽罗见阿史那颂蛮不讲理,本不想再说,此时听到惊呼,回头见阿史那颂身子不稳向下扑来,也是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拉,却终究晚了一步,但见阿史那颂已扑倒在地,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宇文珠吓得魂飞天外,尖声叫道:“四嫂!
四嫂!”
飞奔下台阶将她抱住,连声问道,“四嫂,你怎么样?”
独孤伽罗也是吓得心惊肉跳,连声道:“快,快请太医!”
她快步向石阶下走去,问道,“你怎么样?”
阿史那颂只觉腹痛如绞,抬手向独孤伽罗一指,厉声喝道:“独孤伽罗,你好毒的心肠,你为何推我?”
话落,在宇文珠耳边低声道,“帮我!”
宇文珠一怔,还没有说话,但见她裙摆下流出一摊血来,顿时吓得慌了手脚,连声喊:“流血了!
流血了!
四嫂……四嫂,快……快传太医……”
呼喊声惊动近处的宫人,一时脚步纷杂,众人齐齐向这里赶来,七手八脚抬起阿史那颂,向太医府奔去。
日落时分,终于有消息传来,阿史那颂滑胎,而且日后再不能有孕。
独孤伽罗听后,震惊莫名,却又无可奈何。
晋国公府,宇文会一连接到边疆的十几封传书,早已经急得团团乱转、六神无主。
等到听说援军由杨忠带领,他更是惊得面如土色,哆嗦着嘴唇道:“为了一个独孤伽罗,杨家和我们势同水火,杨忠出兵,他若是落井下石,那父亲岂不是更回不来?”
赵越也是心里暗惊,心里念头电闪,劝道:“公子,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大冢宰能够回来最好,若是不能,我们总要想法子自保,多积钱财傍身啊!”
如果宇文护回不来,这晋国公府很快就会一败涂地,这里的人也会马上作鸟兽散,他赵越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宇文会哪知道他的心思,闻言连忙点头道:“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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