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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笑意下的还有些许落寞,不过还是笑意偏多的,像是话梅味的糖果,甜丝丝的糖,中间包着一整颗话梅,只要不去刻意的品尝,就不会知道话梅的酸味。
但是一旦尝到,便再也不能忽视。
就像是再怎么避开,吃到最后也只会剩下话梅味一样。
我再怎么避开这个问题,我们最后也只会回到这个问题上。
我们非亲非故,没有名分,只是心照不宣。
只不过你不问,我不说,这样就不会使对方陷入尴尬的境地。
你的落寞或者说是遗憾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我从未提及也从未点明。
所以就像是刻意而为之的梦境似的,心照不宣的执行着对方期待的剧情,只不过终有剧终的时候。
加州清光应该是知道的,因为他没有再直白的透露那点儿落寞了,而仅仅是与我对坐,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收了帕子。
他看向我手臂的眼神总是带着愧疚的神色,尽管那并不是他做的,但是他总是会因此而感到焦虑,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只不过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感到不适应,所以一般这个时候我都会打发走他的注意力。
例如现在,我对他伸出手,做出拿出东西的示意。
他似乎是极其疑惑的从兜里掏出了帕子,发带,之类的生活物品,见我依旧是摇头,十分的不解。
这个时候怎么没有那股聪明劲了呢。
我见他依旧未能领会到我的意思,只好点明。
“本体哦。”
是有些震惊的神色,不可置信下竟还藏着点自卑,不过我怀疑他可能还有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不过只是稍微的迟疑,他便解下了身旁的本体递给了我,
我其实很少拿到刀剑的本体,只不过这样沉重的感觉真的拿着很有分量,有的是真的存在世的分量。
明明一切都和普通的加州清光没有区别,但是他的本体却是碎裂的,虽不致命,但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刀剑的裂痕,上一次见到的刀剑碎片不算,轻轻的抚摸一下还能感觉到金属片的分裂。
“会痛吗?”
“习惯就好了,毕竟我们都是怎样的。”
他理所当然的口吻下是我差点没察觉到的自卑,可是为什么要自卑呢?明明碎裂只是伤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我用那只完好的手去触碰抚摸开的口,当刀锋处差点划伤了,应及时的醒神停顿而幸免。
明明是末路的刀剑,却也有能划开敌人脖子的威力。
温润的灵力被我注入了进去,这其实应该也算是手入吧,我这样想着。
加州清光还是如往常一般安静,只不过现在安静的氛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相顾无言的尴尬,反而是互不干扰的。
他竟然也会乖巧的把本体给我,这是我没想到的,因为为他手入只是我的随便想想。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我还以为他会好起来,连同脸上的伤,毕竟这样丑陋的疤痕,他自己甚至在意到不愿提及。
原本以为能擦好宝刀蒙尘,结果没想到宝刀早已被磕出一个边角。
我靠近他细细的看着,这样蜿蜒的伤疤并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去不掉呢?这也是伤,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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