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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阴,厚厚的云层把太阳光遮得一丝不剩。
一连个把星期的高温终于有所回落,半枯的庄稼和干巴巴的树木也终可轻松的舒展开枝叶,享受这暂时的清凉。
这可是个打猎的好天气。
约莫上午十点,我与豪哥全副武装的出发了。
今天虽然没有太阳,但经过柔姐屋旁的时候依然看见她在晒着一些药材,豪哥更是关心的问道:
“柔柔姐,你又在亲自晒药,不怕待会儿下雨把药材淋湿了吗?”
“我不亲自晒谁晒呢?伍加皮又出门去了。
如果下雨你就来帮忙收嘛。”
柔姐秋水般的眼光勾住豪哥说。
“没问题,我们去红岩打野羊子去,一会儿便回来。”
豪哥兴奋的说,咕嘟一声,我听见他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
闲扯几句,我便催着豪哥离开,野羊还在悬崖间候着我们,不能让它等太久。
翻过两座小山,我们爬上了昨天抬野猪上来的崖顶。
连绵的红岩是一道天险,也是一道屏障。
据说当年小鬼子都没攻上来,被守在崖顶的猎户和庄民用滚木擂石便给砸退了。
“阿诺,你说,就凭欧阳叔子发现的两个脚印咱们能找着吗?”
豪哥望着下崖去的并没有路的路说。
“只要有,咱们就能找着。”
我坚定的说,其实,我也心里没底的。
但是,这些天习惯了在野外翻山越岭,攀岩爬崖。
先不说别的,光是那奇形怪状的山岩,婀娜多姿的大树,便让我目不暇接,流连忘返。
“哈哈……有应该是有,没有也不会留下脚印嘛。
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和昨天一样,一人到前面坐径,一人慢慢顺着脚印摸,碰见了就打,打不着也可能会被坐径的人碰到。
你说呢?”
豪哥又是两哈哈几声笑,再才说出后面的话。
“也对,要是两个人都追着它的屁股赶也不是个事儿。
但是我们不知道在那儿坐径啊?”
我说。
“我知道,以前听欧阳叔说过。
在红岩寺旁边有一处地方,也可以和下面相通的,而且这通道并不宽,离两边的山岩只有十米来远。
是牲口上山的一条独路。
在那儿坐径,十拿九稳。”
豪哥自信的说,好像他真的去过那儿一样。
“哦,那你去坐径吧,我从这儿摸过去。”
我听他这样一说又增加了几分把握,仿佛,现在就能料想到结果:我爬着山岩慢慢前进,野羊早早的发现了我,一股烟儿的便跑了,直接冲到了豪哥坐径的地方,随着一声轰响,它一下扑倒在地。
我们赶去又如昨天绑野猪一样的绑了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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