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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仍看着十三郎。
“你认为,古帝为什么这样做?”
“他是个太监,阉人就是这么虚伪,懦弱,无能!”
局势险恶,十三郎倒也光棍,马上给出自己的答案,一点都不掩饰挑拨的意图。
“与这样的人合作,离死不远矣。”
“那个誓约,不可能违背。”
血魂淡淡解释着。
“竖子!”
愤怒的古帝在咆哮。
“......”
周围‘激’战的人不禁侧目。
“不太可能就是有可能,你没想到他为什么这么做,本身就足以证明这点。”
“这么讲,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血魂表现得有些好奇,追问了一句:“那么你觉得,老夫应要不要守约?”
“当然不。”
这次算是问对了人,十三郎毫不犹豫回答道:“你本身就没打算遵守,算我白说。”
“你!”
古帝闻之变了脸‘色’。
对十三郎,他可以愤怒,可以痛恨,但不能否认其能力,敢这样说,多半有其理由。
“为什么?”
血魂居然追问。
“因为你不敢!”
十三郎大声回应。
四面群修集体哗然,纷纷暗骂十三郎不懂事。
猫戏老鼠,老鼠固然可怜而且羞耻,然而被戏耍的过程中寻觅到机会,并非绝对没有可能摆脱。
此番询问,也许血魂的目的只是戏耍,然以十三郎的‘性’子,最应该做的就是隐忍之后与之周旋,好歹争得一线生机。
如此情形,何苦‘激’将?
“兔崽子啊,哪怕是忽悠呢......你不是最擅长这个!”
金乌的埋怨叫出很多人的心声,大家都觉得十三郎不智。
更不智的在后面,十三郎紧跟着大喊道:“老家伙,你怕了?”
“......”
血魂很无语,真的很无语,于是他捻了捻胡须,就像老人决定责罚顽劣的孩子一样,朝千万‘花’叶吹出一口气。
“道谕:散!”
此时他与法坛之间的距离还很远,吹气时没见如何动作,很随便。
呼!
气息如风,风吹过,原本紧密的‘花’叶阵型被吹得七零八落,身陷危局的古帝得到缓冲,低吼着朝一处聚集,试图重新将解开的躯体联合。
要做到这点,他首先需要把‘花’叶中原有的十三郎意志彻底清除,并且冲过那些凌‘乱’、此刻正以不要命的姿态拼命围堵过来的十三郎的道影......很明显,十三郎不允许他这么做,双方又是一番好杀,最终的结果是,古帝没能完全成功,但却抱团成为几块,不像之前那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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