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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哥:“在我老家,云南那边,好多人都干这个。”
马有斋:“我没本钱。”
大拇哥:“不用你拿钱,我欠你的。”
马有斋:“那行,我,还有我的三个儿子,都跟着你发财吧。”
马有斋搬出小村的时候,小村下小雪了。
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搬走,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保存在昨天的位置,雪花飘落下来,院子里的咸菜缸像新坛子一样有着古老的比喻。
1993年之前,东北只有一些小毒贩,他们从南方购来毒品,转手卖掉,从1997年开始,马有斋垄断了东北三省的毒品市场。
贩毒带来了巨大的暴利,马有斋在城里购置了房产,占地十亩,亭台楼阁,极尽奢华。
二十年前,马有斋是个和尚,马戏团解散之后,他就沿街行骗。
一街的杨花柳絮随风飘舞,马有斋穿着瓦青僧袍,黄面布鞋,轻叩别人的大门。
那些木头门、铁门,那些黑色的大门、红色的大门,打开之后,他念一声阿弥陀佛,拿出公德簿,要主人写上姓名籍贯,然后说是某个寺庙要修建,请捐献一些钱。
他双手合十,留下这么一个苍老古朴的手势,携带着钱财离开。
那时,善男信女依然不少,而后,人们看到一个和尚敲门,一个陌生人敲门,根本不会随便把门打开。
马有斋在“化缘”
的时候,慈眉善目,其实,他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他曾用一根软鞭把河南的一棵小树的叶子抽得精光,那棵小树,在二十年后的梦里,再次发芽开花。
他心情高兴的时候,也会在三个儿子面前,将一把禅杖耍得虎虎生风,二十年后,那把生锈的禅杖靠在窗前,挂着一轮圆月。
这个和尚装成道士的原因已经说过——他的头发长了出来。
装神弄鬼的那段日子,他能回忆起的只有这一个画面:在一棵核桃树下,他坐在石头上,用石头砸核桃。
贩毒使马有斋一夜暴富,他几乎忘记了过去。
他有一颗牙很痛,牙医说:“马老爷子,拔了吧。”
他说:“不拔,滚。”
他是个对痛苦不能忍受的人。
他举着锤子,在房间里寻找一个可以把钉子钉上去的位置,钉子钉上去之后,他又在钉子上系了根绳子,把另一端拴在自己的牙齿上。
他站在椅子上,奋力一跳,从此,他就不再感到牙疼了,那颗蛀牙系在绳子上,轻轻地晃动。
他镶了一颗金牙,脖子里挂着沉甸甸的金项链,手腕上戴着金表,手指上戴着三个金戒指,他浑身上下,闪闪发光。
后来,马有斋得了腰椎间盘突出,这个闪闪发光的人只有跪着才能舒服一些,如果是躺着,他会痛得满床打滚,彻夜难眠。
他突然想到这个姿势或许意味着什么,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隐隐约约感到自己罪孽深重。
第一个医生,为他针灸、推拿,不见效。
第二个医生为他局部热敷,外用“扶他林凝胶”
等止痛的膏药,不见效。
第三个医生建议他动手术,他拒绝,医生只好用25%甘露醇250毫升加地塞米松10毫克,静脉滴注。
输液的时候,他也是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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