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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床上躺两个人实在是有些挤了,可是此刻稍一移动她就痛的直哼唧,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总归挺像那么回事。
这让安瑞有种虐待病患的错觉。
尝试了很多次,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抽身离开,或者是换张床的想法。
“锦年,不要抱这么紧,”
他轻轻开口,无奈又像是妥协,传到她耳里,怪好听的,“也不不知道你这毛病是给谁惯出来的。
calvin?臻惜?”
“才没有。”
她闷闷地回答,“你走之后,我就一直一个人啊。
我已经忘记上次两个人睡是什么时候了。”
安瑞微微一怔。
想要琢磨些什么来哄哄她,她却先他一步骄傲的开口,
“叔叔,我只睡过你一个人哦!”
安瑞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可是对着她天真无辜的一张脸,却也不好往别处深挖。
于是……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他很僵硬的扯出一抹笑,“谢谢,我很荣幸。”
锦年窝在他胸口笑起来,脸有些发烫——如果能永远靠在这个温暖的怀里,那该多好。
“我以后也只睡你一个人。”
她轻声呢喃。
“什么?”
他没有听清。
“唔,没有。”
她摇头,“晚安。”
他疑惑的蹙眉,不过已有一些困意,便没有再问她,反正小孩子的心思,实在是费解。
二人紧挨在一起,他搂着她肩膀,让她可以挨着他的胸口,她这回倒是终于安静下来,并没有乱动,乖乖趴伏在他心脏前,很安心的合上了眼睛。
“要是夜里不舒服,记得要叫我。”
他拨弄了她一下,很温柔的声音,很别扭的语气。
她胡乱“恩恩”
了几声,没有睁眼,只是点头,挥挥手,像是在赶一只扰她安眠的大蚊子。
倒是一副很放心他的样子,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脖子上,小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间,偶尔蹭蹭。
睡得倒是很安心。
真是愈发猜不透她那个脑瓜在琢磨些什么。
安瑞看着她光洁的额头,无奈的想着,亦是合上了眼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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