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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任何一位嫔妃在这里,见此情景,都会或真情或假意的帮大皇子说几句话。
可姜姝仪偏看得津津有味,对程守忠投过来的祈求目光视而不见。
又不是望舒依月的孩子,她管这闲事干什么。
程守忠只得哎呦一声,自个儿走到大皇子面前道:“大殿下快别哭了,陛下只是问句话,您如实答就......”
“让他哭。”
裴琰沉声打断。
程守忠无奈,只能退回去,裴熠听到父皇这一声反倒不敢哭了,但又憋不住,抽抽搭搭起来。
“哭过了就答朕刚才问你的话。”
裴琰居高临下地看他:“若不答,就一直在这里跪着。”
裴熠没想到哭了一遭还没能躲过问话,害怕得头都不敢抬,又开始发抖。
姜姝仪视线在这对天家父子身上来回,颇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然后在重新看回裴琰时,措不及防对上了他的双眸。
她立刻一动不动,满脸乖巧。
裴琰对她语气和缓不少:“继续练字,不要分神。”
裴熠迷茫地抬头看向父皇,见父皇是对姜妃娘娘说的,又赶紧低下头,生怕被逮到。
姜姝仪将紫毫笔放在白玉笔搁上,委屈地看着裴琰:“手腕有点酸,臣妾想歇一歇。”
裴琰知道她方才只顾着幸灾乐祸,一个字没写,如今这般纯属为了撒娇。
他沉吟片刻,道:“那就歇一会儿。”
姜姝仪便高高兴兴地应句“多谢陛下”
,而后看向裴熠,笑着道:“大皇子,你跪得不难受吗,怎么还不回你父皇的话呀?”
裴熠被点名心中一惊,抬头再对上父皇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顿时再也忍不住,嘴一咧哭着招认了:“是......是母妃!
是母妃让儿臣来替她求情的!”
他又鬼哭狼嚎起来,裴琰神色微冷地对程守忠道:“传朕旨意,薛淑妃既然不思悔过,反而教唆皇子,妄图脱罪,那便不必闭门反省了,即日起降为妃位,晓谕六宫。”
裴熠顿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既担心母妃,又怕母妃骂自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裴琰也没放过他,看了眼程福,程福明白,过去小声威吓了几句,裴熠立刻吓得止住哭。
裴琰训斥道:“你身为皇子,诓骗君父,朕本当重责你。”
裴熠惊恐地含泪看着父皇。
裴琰:“念在你年幼,朕现在不罚你,但你是朕的长子,朕对你寄予厚望,既然薛氏不会教养子嗣,朕便给你择一位严师,今年你提前入学,让老师管束你。”
裴熠听到不用挨打,赶紧噙着泪点头:“是,是,儿臣多谢父皇......”
裴琰这才道:“退下。”
裴熠如释重负,行礼后退到门口,转身就逃命似得噔噔噔跑了。
姜姝仪觉得好笑又笑不起来,忽听裴琰唤她,便扭头看过去。
裴琰本想教导她两句,见她眼中竟有些低落,顿了顿,缓声问:“看了这么久的热闹,不该欢喜吗,怎么还伤心了?”
姜姝仪眨了眨眼,想故作轻松,可在他温和的目光下终是泄了气,有些闷闷不乐地拈酸道:“陛下是个好父亲,很疼爱大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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