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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羌未加否认的态度,恰似默认了穆翎心底的揣测,更如一把利刃,斩断两人间最后一丝情感维系。
穆翎心下一片冰凉,他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憋得面色涨红,眼眶也被呛出泪水,簌簌滚落,模糊了视线。
他自嘲一笑,等咳了几声缓过劲来才又道,“崔羌,你如今大仇得报,杀了我,便能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了。
皇权、尊荣、本该有的父爱……统统都会回到你身边。”
言罢,似是不愿再看眼前之人,穆翎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死寂将自己吞没,静候那未知却已定的命运裁决。
可一片寂静中,北渊那场民间的戏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脑海。
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
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那人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
一瞬间,那双深邃眼眸让周遭纷纷扰扰全部消散,那时他想,崔羌的心中,一定也是有些喜欢他的……
此刻,穆翎绝望极了,覆巢之下无完卵,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可事到如今,他还是自私地想要恨崔羌,恨他竟从未真心待自己哪怕一分一毫。
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崔羌听见他说,“下辈子,我不愿再遇到你了……”
崔羌紧攥着刀柄,本该是主宰着眼前人命运的他却双目渐红,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畅快。
望着穆翎那病弱憔悴却仍倔强的面庞,往昔种种纠葛在眼前晃过……
外头呼啸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呜咽,在痛苦情绪如汹涌潮水即将将他湮灭之际,他猛地将手中冰凉匕首带着决绝之势,狠狠嵌入了面前人的胸膛。
利刃破皮入肉,发出轻微声响,旋即鲜血汩汩,染红了衣襟,在幽暗牢房中,映着从窗外飘进的惨白雪色,透着绝望。
穆翎身形猛地一僵,鲜血自嘴角淌下,他从未感受过这般穿心剧痛,仿若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被生生割下……
他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冷汗瞬间从额头沁出,滚滚而下,打湿鬓发。
可就在这濒死剧痛中,他唇角竟缓缓扬起一抹笑,那笑比哭还难看,带着无尽自嘲,像是释然,更像是对荒诞命运的顺从。
“这一刀,是您欠臣的。”
下一瞬,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疏离柔和的眼尾上挑,带着一丝偏执。
“就算您后悔遇见臣,可臣怎么舍得杀你呢太子殿下。”
崔羌极轻地笑了一声,忽而抬手抚上他的腰,将他揽近身前,从远处看,像极了深情相拥。
他抬手遮住那痛苦不已的眸色,低头缓缓贴近怀中人被鲜血染红的唇。
双唇将要触碰之际,他却微顿、稍稍偏移,将吻落在了那唇角,一触即分,却不立即撤开距离,堪称温柔地与怀中人耳语着,“不如您做臣的男宠,可好?”
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的尾音,瞳孔猛然一缩,眉宇间尽是不可置信。
他想说话,然刚一张口,咽喉处便是一阵剧痛袭来,似被烈火灼烧,紧接着,殷红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滚落……
他不敢相信崔羌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
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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