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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么说,好像还的确是这样,古代又没有dna检测技术,就算是用任何方法检验,能得出的依然是他们酆氏皇族的孩子。
&esp;&esp;但怎么想这都不对劲,宁月心再怎么说也是他父皇的女人,他不光强奸了她,还将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乱伦……
&esp;&esp;虽说站在宁月心这边,是根本没什么道德抱负,她只是不能确定这个男人是否靠谱,是否会像其他几个男人一样为她着想。
否则,这事一旦被揭发,他这个皇子受到最严重的责罚也要不了命,可宁月心却必然会有性命之忧。
&esp;&esp;这么胆大包天的事,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esp;&esp;她倒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有口皆碑的大皇子,竟然会在她母妃的寿辰之夜,借着醉酒的幌子,跑到他父皇的后宫里来公然奸污他父皇的女人。
&esp;&esp;她自认这位大皇子她招惹不起,尽管她也喜欢这男人的长相和气质,却也没敢动什么勾引、诱惑的歪心思。
这下好,他自己送上门了。
这背德感倒是足够刺激,可宁月心的担忧和害怕也是真的。
&esp;&esp;宁月心愣愣的望着床顶帷帐上的花纹,心中茫然无所,也不知这究竟是祸还是福。
&esp;&esp;而猛烈的高潮过后趴在她身上的酆庆安,这会儿忽然又撑起身体,还插在宁月心身体里的肉棒也瞬间搅弄着宁月心的身体,她这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拔出去,甚至好像压根就没软下去。
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这种时候身体非常敏感,被碰一下的感觉要强过平常十倍,因而酆庆安的肉棒只是在她身体里稍微动了动,便让她口中瞬间泄出一阵叫人心颤的娇喘。
&esp;&esp;“哈……”
酆庆安不禁一阵粗重喘息,“你这女人,可真实是会勾引人啊。”
&esp;&esp;“我没有……”
宁月心瞬间皱起眉头否认道。
&esp;&esp;“没有?没有都这样了,若是你当真想用心勾引的话,那还得了?我可不知道还有谁能从你身下逃脱了,呵……”
他轻笑着,吻住了她的嘴,舌头伸入宁月心的口中,与她深深缠绵。
&esp;&esp;这次比起方才可是温柔细腻了许多,想来若不是强暴,或许他也不会那么霸道粗暴。
&esp;&esp;“唔,啊、啊……”
他很快又在她身上动了起来,这一次,抽插的频率显得从容不迫。
&esp;&esp;肉棒搅弄着敏感的蜜穴,里面还存着他刚刚射进来的那些浊液,感觉黏黏糊糊、泥泞不堪。
&esp;&esp;“啊、啊……殿下……”
宁月心的身体很敏感,不光是蜜穴、蜜唇、双乳这些原本就很敏感的部位,就连腰腹、大腿根、脖颈、手臂这些原本只是有些敏感的部位也变得无比敏感,好像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能立即掀起一股猛烈的快感热浪。
&esp;&esp;“嗯?怎么了?”
他一边亲吻着,一边询问着,貌似高潮过后,他心情不错。
&esp;&esp;“天色,已经很晚了,恐怕,唔……宴席,已经散了,啊啊……”
&esp;&esp;“嗯,那又如何?反正今晚父皇必定会去陪母妃,你该不会是想着父皇在这种日子里还会来宠幸你吧?”
&esp;&esp;宁月心侧着头没看他,心里不禁是一阵无语,就算不把她看的太聪明,也至少别把她当傻子吧?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esp;&esp;酆庆安在她耳边低声轻笑,身下仍在从容的律动着,带来徐徐渐进、温和细腻的快感,而他则忽然在宁月心耳边讲起了故事:“之前,父皇曾宠幸过一个女人,她也像你一样,模样漂亮,身姿姣好,又讨人喜欢,是个极好的美人,父皇才得到她时,,可是欢喜了一阵,恨不得天天赖在她床上与她颠鸾倒凤、云雨不休,且才没过多久,便将她封为了贵人。
但也正是因此,这女人很快便被宠坏了,立即骄纵起来,渐渐变得目中无人,常常耍各种花招、找各种借口来争宠,她也的确有本事,总是能将父皇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给拉走,甚至在我母妃的寿辰当晚,还派人来锦绣宫意图将父皇从母妃身边夺走。
呵,她声称自己身子不适,一定要渐渐父皇。
可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esp;&esp;他说话时,身下的动作一刻未停,因为身体律动的频率,将他原本低沉从容的声音中加入了一些顿挫,普通的言语中,也染上了淫糜性感的气息,吹拂着宁月心的耳垂和脸颊。
&esp;&esp;宁月心倒也将这个故事听了进去,不禁心道,这女人何止是不自量力,简直是太蠢了……就算是争宠,也没有这样争的。
&esp;&esp;可紧接着,酆庆安的脸上却不无得意地说着:“我知道父皇宠幸每个女人的缘由,当然也知道她为何受宠。
哼,她在父皇面前的确是个乖巧懂事又讨巧的好玩物,但她也仅仅只是个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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