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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逼骆宁出家,怎么有资格让侯府小姐给他做妾?
他不拼命踩贬骆宁,又怎么叫她颜面扫地、无处容身,只得把他当救命稻草?
他明知道骆宁被伤得鲜血淋漓。
他为了目的,在她伤口再添新伤,又撒盐。
骆宁重生后,几乎没想起这个人。
是他要回京的消息,传到了镇南侯府。
孔妈妈知道余、骆两家预备联姻的,特意去打听了,回来告诉骆宁:“余小将军明日回京,先去昭阳门献俘。
再过两日,就能见到他。”
还说,“本朝二十岁封骁骑将军,又非皇亲国戚,余小将军是头一人。
真了不得。”
骆宁便想起了前事。
身体微微蜷缩了下,她有点颤抖。
是不由自主的,就像上次面对侯夫人时,心口在抽紧。
孔妈妈瞧见了,有点担心:“大小姐,您怎么了?”
看她的样子,非常痛苦,不像是兴奋或者激动。
孔妈妈搀扶着她,给她顺顺气。
骆宁吸气、呼气,似把身体上残余的那些疼痛,都清理出去。
“我不想提到此人。”
骆宁对孔妈妈等人说。
丫鬟秋华与秋兰都应是:“我们不提,您放心。”
孔妈妈也道:“都是老奴多嘴,大小姐勿怪。”
“不怪你,是我没有提前说。”
骆宁道。
前世,余卓并没有娶到白慈容。
他只是白慈容窃取骆宁县主封号的踏脚石。
得了县主,又有侯府撑腰,白慈容立志攀高枝。
可惜没有如愿。
高门看不上她余杭商户女的出身,哪怕得了个封赏,在高门眼里也轻如鸿毛。
而门第相当的人家,白慈容也看不上眼。
余卓苦心追求不成,回头打过骆宁的主意。
骆宁发了疯似的叫他滚。
可能他觉得骆宁半疯半傻了,不适合做主母,他母亲也不同意,他就去了北疆驻守。
后来没有他消息。
骆宁做鬼都没再见过他,可能封骁骑将军是他人生最风光的时刻,往后再无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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