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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默默退开了身,给崔羌腾出位置。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动静,等二人出去查探后,崔羌不动声色地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凑近一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两人提了两份食盒,另一个原封不动的明显就精致多了。
崔羌迅速将酒倒掉,将木桌上的酒壶与食盒里的互换了下,坐回桌边,一脸淡然。
很快,两人又回到屋里,注意到空了的酒杯,其中一个瞥见地上那滩水渍,瞬间目露凶意。
“酒呢?”
嗓音不似山贼一股乡野味,反倒字正腔圆,操一口纯正官音。
“哦,适才不慎掉落在地了。”
崔羌不甚在意地说着,复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味道不错。”
崔羌方才换酒之时就看到里头的菜肴十分精美,猜测这食盒估计是要送往某个山贼头子那去。
其实不然。
看着崔羌亲口咽下这清透的液体,两人便提着另一份食盒从此处离去,径直往穆翎住处去了。
一切如常发生,只是穆翎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口渴难耐之下,拿起酒壶便喝了起来。
渐渐地,药效发作,穆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神瞬间变得迷离恍惚,仿若被一层迷蒙的雾气所笼罩。
四肢百骸似被抽去了力气,绵软无力地伏在桌案上。
起初,他以为不过是身体太过疲累所致,然而,那股子滚烫的热意却如燎原之火,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便是再迟钝,他也已然惊觉,这酒定有问题。
太子殿下心里不禁懊恼万分,如今自己深陷险境,分明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困局,居然还如此大意,轻易食下敌人所奉之物,当真是愚昧至极……
他在心底一面狠狠痛骂自己,一面又被无尽的未知恐惧所紧揪。
然事已至此,更不能坐以待毙。
穆翎牙关紧咬,死死地盯着屋门,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缓缓站起身来。
夜晚的山风呼啸而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武场中央站着几个手持兵器的山贼,正神色警惕地注视着他这处的动静。
可奇怪的是,却无人阻拦他,途中偶有一两人上前问他有需何求,这是俨然将他视作贵客招待了?
他立在屋外回廊上,崔羌就是在此处和他分开的,山贼先将他丢在此处,又带着崔羌往前方那片房屋走了。
无法再细思,穆翎只觉体内似有烈火灼烧,那药性摧得他神志不清。
夜色漆黑,暗云遮蔽了残月微光,仅有几盏摇曳的烛火在回廊下散发出微弱昏黄的光。
“崔羌,崔羌……”
他口中喃喃,眼前的景象已模糊不清,唯那人不久前的话语在耳畔不断回响——
“别怕,臣在。”
此刻,这声音仿若攀绳于深陷沼泽之人,牵引着他在这迷乱中前行。
穆翎踉踉跄跄地往最里侧走,曲曲折折的回廊似无尽头,一路磕磕绊绊,他双手胡乱地扶着墙壁,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个寒颤,心中更满是悲戚与无助。
这药效令他无措。
可一想到那句低沉耳语,太子殿下心头又涌起一丝希望。
前方一片房屋比起这处要简陋得多,大多是用木头和石头建造而成。
房屋之间的小道狭窄而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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