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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恶心事和当年他想做的有什么区别?
屈温偏过头靠在镜子上,半边身影没入黑暗,我看不清他,“小漓,哥是不是又做错事了?要是你也觉得恶心……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好个屁。
我听完只恨当时没亲手捅死那个傻逼,四年前恶心我,四年后还留了笔余孽。
屈温讲这么多不是真的想跟我就此退回正常兄弟,他只是在用一种比较懦弱的方式向我求爱。
安全感低的人就爱这样说反话来试探,小拧巴怪。
借着地上烟头点点星火,我爬进我哥怀里,头一次如此主动地捧起他的脸落下一个个缠绵亲吻。
这双玫瑰一样的漂亮眼睛应该永远笑着才好看,我想他是写小说把脑子写坏了,得干点别的忘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别做梦了,来跟我做爱。”
我不太会接吻,只知道学我哥以前对我做的那样把舌头往他嘴里送,我有在很认真地回忆模仿,但抱着亲了没多久,他突然弯起眼睛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快气死了,早说心疼男人没好下场,我就该让这老混蛋一直做噩梦睡不着觉,而不是脑瘫一样贴上来当他知心小天使。
这会儿神智清醒,想到刚才说的那两句肉麻色情的邀请,头皮简直要尴尬地炸开,赶紧爬起来踹他一脚立刻往外跑。
但这小屋进来容易出去难,屈温没让我顺利逃走。
我才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他拉住睡衣腰间那根丝带扯了回去,他二话不说把我抱起来抵到门板上,手顺着衣摆摸进去,掐捏我的乳头,我忍不住痛叫一声。
屈温嘴角笑出一个该死的窝:“跑什么,不是要做爱吗?”
“不做了。”
我扭过头故意不看他,随口瞎扯理由:“没事就回去,我早上还有课……”
“明天课表休息。”
我哥毫不留情地戳穿我,他掰过我的下巴贴上来接吻,唾液交换,把舌尖吮得滋滋作响,我被他亲得很舒服,纠结片刻还是选择没骨气地回应。
我喜欢哥亲我,接吻时从不闭眼。
这时候我们离得最近,他的瞳孔里只塞得下我一个,爱满得快溢出来。
我和屈温其实是相互拿捏的关系,归根结底还是太了解彼此。
以前听妈说过,我出生后第一个会喊的人是哥,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从那时就注定,屈温这辈子都将是我的最佳首选。
哥抱我从顶楼去浴室,幸好家里有电梯,不然就这么又亲又抱地下去讲不准会不会发生滚楼梯惨案。
我被他扒光了按进浴缸,两腿分开搭在边上。
屈温把我从头到脚仔细洗了一遍,尤其是屁股,他从清理这步就没打算放过我。
屁眼被撑开的感觉很怪,哥还总要问我痛不痛,可即便我说痛他也不会停下,顶多只俯身亲亲我当做安慰,我不得不扭着腰迎合他手指进出的频率,尽量让自己舒服点。
他拧掉花洒头,让疏散的水流汇聚成一道集中冲刷着我的穴口,他还故意把两指往外撑,温热液体流进肠道,我压着嗓子在浴缸里挣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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